自此衛嬿婉就安安靜靜地在養心殿當一個宮女,隻是養心殿裡的人都被好好警告過,之前冒犯她的幾個宮女也都被打發出去了,現在整個養心殿的人都知道這位嬿婉姑娘是皇上跟前的紅人。
可是誰都冒犯不得的。
弘曆未曾吩咐衛嬿婉做事,但她時常主動為他端茶倒水,或者靜靜地站在他身旁,為他磨墨。
這幾日,弘曆終於過上了紅袖添香的逍遙日子,望著衛嬿婉的嬌容,隻覺她恰似一朵盛開的芍藥,豔麗無雙,冠絕群芳。
衛嬿婉看著雖然是冷性子,可是弘曆之前接觸過她,作為一個宮女的她是那麼明媚耀眼,所以這幾日弘曆算是真的卯足了勁兒要好好地對待她。
衛嬿婉看似不為所動,但是在弘曆看來卻是衛嬿婉已經逐漸軟化了自己的態度,慢慢地能夠接受和他一起聊天說話,而非是之前尊卑分明的回答了。
不過這幾日弘曆也是有一些煩惱,因為久不進後宮,太後和皇後先後已經差人問過幾次了,弘曆隻說自己現在正值壯年,勤政為民也是一個好事。
自二阿哥去了之後,皇後的身子越發孱弱,他本想著皇後如今撐著病體就叫底下的純妃和慧貴妃幫忙照看著後宮的事情,隻是皇後不肯,他也就作罷。
衛嬿婉聽到李玉回稟時,正立身於弘曆身旁,默不作聲地為他磨墨,聞此言語,手上的動作稍頓,隨後又默默無言地繼續磨動起來,恍若未聞。
弘曆將衛嬿婉的神情儘收眼底,心中了然,這女人怕是早已在盤算如何逃離自己身邊了。他看著李玉,沉聲道:“你去傳話給皇後,讓她好生料理後宮之事,朕近日心情煩躁,不想見到她們,讓她們好自為之。”
待眾人離去,弘曆迫不及待地伸手攬住衛嬿婉那不堪一握的纖腰,輕聲寬慰道:“皇後畢竟居正宮之位,朕需給她一個交代。”
衛嬿婉並未多言,隻是興致缺缺,敷衍地應道:“您貴為天子,所言所行皆有深意。您無需顧慮妾身,而且您已多日未召見後宮諸妃,理應前去探望。”
“一切以皇嗣為重,皇上儘管去吧,不然日後奴婢被人當成禍亂後宮的罪人處死就不好了。”
弘曆趕忙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說道:“休要胡言亂語,朕絕不會讓你陷入如此絕境。”
然而,看著衛嬿婉心情低落,弘曆二話不說,直接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在裡間輕聲細語。衛嬿婉如今正值十六歲的花季,身姿愈發婀娜多姿,嬌柔動人。
弘曆始終緊握著她的手,觸感如絲般柔滑細膩,他不禁笑道:“這幾日小心嗬護,這手總算恢複了幾分,先前是何人指使你去花房的?”
弘曆一心期待著衛嬿婉向他傾訴衷腸,可她偏偏不接弘曆的話茬。衛嬿婉抬起自己的手,輕柔地放在弘曆的胸前,凝視著。
如今,她的手纖細白嫩,宛如玉雕般晶瑩剔透,潤澤而有光澤,白裡透紅的樣子美極了,絲毫看不出曾經乾過苦活兒的痕跡。
“皇上日日用上好的膏藥精心調養著,它就是想不好都難啊。”然而,衛嬿婉的身體已經過改造,即便她再怎麼造作,久而久之,也會恢複成原來的模樣。
柔弱無骨的手搭在他的胸口,弘曆簡直是情難自已,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地在唇邊吻著,細細密密的吻似乎要將她的整個人都標記上自己的氣息。
衛嬿婉突然想到這人已經二十八歲了,自己才十六,不過也好過跟四大爺的壽數相差。
不過衛嬿婉很快就沒什麼心思再想著這些事情了,她被弘曆直接按在身下親了許久,不得不喘著粗氣將人推開:“奴婢、奴婢今年才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