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之餘,二人確定了前去承德避暑的一些事宜,衛嬿婉靠著他說道:“如今穎貴人新入宮,皇上今晚可要去陪陪她?”
弘曆被她這個態度一傷,隻覺得對方實在是個沒良心的小壞蛋,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道:“你就這麼想推著朕出去?”
衛嬿婉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哪裡不知道他這個模樣是生氣的意思,不過到底哪句話惹了他?她這隻是作為皇後職責問一句而已,又不是真的把他趕過去了。她可沒想著強製他。
弘曆:“哼,也就朕惦記著你,朕看你是一點都沒有把朕放在心上!”
看她那個模樣是半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弘曆氣悶卻也無可奈何,把人攬在懷裡恨恨地又一下捏著她的臉。
“你就作吧!”
衛嬿婉凝眉,極不讚同看他:“皇上這話好沒來由,臣妾不過是多問了您一句,要用蒙古是您說的,如今不肯去也是您說的,那您說說,臣妾該說什麼?”
說罷媚眼如絲瞪他一眼,甩袖起身不樂意地揪著自己的帕子,一副氣急了的模樣。
好好好,這是生朕的氣呢!偏偏她一點都不覺得錯了,弘曆爬起來看著她,把她一把抱起來還順帶掂量一下。
健壯的手臂將嬌小的人兒抱在懷裡,眼睛盯著她猶如實質細細描繪著她的眉眼。
“朕今日倒是要重振夫綱!”
說罷大踏步帶人進了臥房,把人小心的放在床鋪上,腳一蹬就爬了上去,衛嬿婉一雙手攔在他的胸前瞪他。
衛嬿婉:“皇上!您這是做什麼?”
白日宣吟,成何體統!
弘曆哼笑一聲,一手扣住她的雙手說道:“做什麼?你猜猜。”
衛嬿婉翻個白眼,哪裡能不知道他現在想著的是什麼呢,“青天白日的,皇上想臣妾可不敢!”
在衛嬿婉和弘曆說話的時候永琪就已經被人送回去了,如今殿內一個人都沒有,一個個都守在外邊呢,生怕這倆主子**做出什麼事來,羞的慌。
雖然他是真的想要給衛嬿婉一個小教訓,可也不能真的這麼早就歇下,故而將人按在床上狠狠親了一通。
衛嬿婉的呼吸頓時被人掠奪,她隻得攀著他的肩膀儘力迎合,她原本閉著眼睛的,一睜開就看到弘曆含笑的雙眸,頓時知道他故意的呢。
半晌,衛嬿婉無力躺在他雙臂之下,胸脯起起伏伏,呼吸紊亂的不成樣子,弘曆複又不舍地輕啄她紅潤微腫的雙唇。
“可知道錯了?”
衛嬿婉:“……”
大抵……是知道了吧。
接吻跟狗一樣,她的嘴巴一定腫了!什麼人啊!她一會兒出去怎麼見人?
平常時間也不見弘曆這麼迷情亂誌的凶狠模樣。
衛嬿婉捏著他的嘴巴憤憤不平,一雙美眸儘是不滿,“皇上!”
心情很好的弘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饜足的氣息,也任由她拿自己的嘴巴撒氣。
最後帝後兩個人的嘴巴都腫了,弘曆開門出去的時候進忠一抬眼就嘴巴抽了抽。
咱家的皇上呦!您怎麼……怎麼如此啊!!
萬一待會兒有個大臣覲見該如何?頂著這麼一個嘴巴該怎麼在外行走哦!
春蟬:“……恭送皇上!”
她心中感歎一聲,連忙進去服侍衛嬿婉,卻見她們娘娘還橫躺在床上呢,半點儀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