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成了他的心魔。
這個心魔逼迫他拚命修煉，才讓他有機會登臨帝境。
然而。
今日。
他看到了什麼？
秦九霄修為實力確實不如他。
但秦九霄的兒子卻碾壓了他的兒子！
以王境修為強勢擊敗他的聖人兒子。
在競爭藍靈上，他失敗了。
而在後輩的比拚上，他同樣失敗了。
這讓顧長歌如何接受的了？
他必須要做點什麼。
不然。
他可能會瘋的！
以前他的執念是藍靈做錯了，才會選擇了秦九霄。
正是這樣，才逼迫他修煉。
但見到秦牧之後，事實告訴他，他的執念是錯的。
藍靈選擇秦九霄比選擇他更好。
這就讓他這個執念沒有立足根基了！
這個執念就立即轉化成了心魔。
如果不破除。
他絕對會走火入魔的！
“秦九霄，你可敢與我一戰？”
顧長歌站起身來，死死盯著秦九霄。
秦牧畢竟是後輩。
他不可能對一位後輩出手。
隻有擊敗秦九霄。
才能證明自己確實比秦九霄強。
讓他這個心魔稍微能排解一點。
“長歌，坐下！”
顧經年嗬斥一聲。
他如何看不出顧長歌狀態不對。
但這裡畢竟是藍氏帝族。
而且旁邊還有仙人坐鎮。
他這位天帝都不敢放肆。
何況顧長歌這位大帝？
“九霄是來我顧氏做客的！”
藍擎天笑道。
秦九霄才聖人。
怎麼可能是顧長歌的對手。
而且。
顧長歌本身是大帝，挑戰一位聖境，實在說不出去。
秦九霄也有權力拒絕！
藍靈好不容易能來了。
要是秦九霄傷了，藍靈真有可能和他們藍氏老死不相往來。
甚至藍靈和秦九霄不來也無所謂。
但要是秦牧不來，甚至因此怨恨他們藍家。
那他們損失就大了！
秦牧掌握一種道，兩種真意。
這樣的天賦，以後結成道果，還是很簡單的。
將來有極大希望衝擊仙人之境！
對於這樣的仙苗，他怎麼願意得罪？
“秦九霄，你自己說話！”
顧長歌還是不依不饒。
秦九霄剛欲出列。
哪怕不敵。
但也不能給靈兒丟臉啊！
頂多受點傷而已，顧長歌又不敢殺自己。
就在這時。
戰台上響起一道聲音。
“姓顧的，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父親交手？”
此言一出。
這一刻。
所有人都向著秦牧看去。
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秦牧居然敢對一位大帝出言不遜？
“你說什麼？！”
顧長歌眼眸一寒，向著秦牧看來。
若是顧家主阻攔。
他真沒機會和秦九霄一戰。
沒想到。
秦牧居然敢羞辱自己！
這正好給了他出手的機會！
教訓不了秦九霄。
教訓秦牧更好！
秦牧是藍靈和秦九霄的兒子，也是兩人的心頭肉。
他要好好教訓一下秦牧。
肯定會讓兩人心疼的。
如果秦牧不出戰，那秦九霄就得出戰。
這兩人，都足以讓他發泄一下了。
“姓顧的，想和我父親交手，你怕是沒這個資格！先贏了我再說！”
秦牧淡淡道。
眾人神色再變。
秦牧居然要和顧長歌這位大帝一戰？
雖然秦牧掌握了兩種真意。
但真意在道麵前，根本不夠看。
何況。
秦牧還隻是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