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杜星暖目光空洞而冷漠藐視道。
杜星暖被這一來一往弄得有些煩,這明知結果的鬨劇,著實讓人心煩,乾脆就承認了,看著他們用手比劃道:“我一個弱女子,若不趁著他沒反應過來下死手。
等他反應過來,他是男子,而且體型如此之大,我可就變成囊中之物了!”
“你你你你,你怎可這麼惡毒,他是我伯爵府唯一的男丁,你這是想讓我們伯爵府斷根是不是?”伯爵夫人抹著眼淚哭訴的指著杜星暖說道。
“第一他是登徒子我鞭打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乃伯爵府愛子,第二就算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伯爵府的世子比天子還要大嗎?”
杜星暖高聲質問後轉向刑部侍郎拱手道“大人,既然伯爵府已經承認世子就是闖女子寢房的登徒子,今日我也要狀告世子,買通小女丫鬟,迷暈民女,欲行不軌”
聲音剛停,門外的大鼓突然響了起來,鼓聲陣陣,鳴鼓意味著有人喊冤,杜星暖偷偷露出一絲笑意。
刑部侍郎問道:“看看何人擊鼓?本王還在審案,讓他稍候!”內心因為被打擾慪火的很。但也不敢發作,辰親王還在看著呢。
沒多久捕快走了進來道:“大人門外來了許多人,全部狀告伯爵府!”
“什麼!”刑部侍郎被弄得快沒脾氣,這叫什麼事?本來今日就是誰也不能得罪難做的很,又有辰王突至,現在又來一撥人!
杜星暖一聽,看來柱子兄弟已經把人帶來了於是笑著對大人道:“竟然都是同小女一樣都是狀告伯爵府的,何不一起進來?”
那刑部侍郎不由的擦汗,這被告變成了原告可如何是好,這伯爵府也真的是真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明明是自己兒子做的這缺德事被發現了,還敢來狀告。
要是他兒子,他早一刀抹了,此時的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看著那一臉肅容得辰王求指示。
辰親王看了一眼道:“竟然都是,就一起進來吧!”
侍郎隻好擺了擺手,原以為隻是一人,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來了一大波人,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殘。刑部侍郎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隻見她們全部齊齊跪地求大人坐主,一時間這原本嚴肅的刑部審堂彷佛變成了市坊。
侍郎被吵著腦殼子有些疼,於是完全不記得辰親王還在,恢複了以往辦案時候的樣子,直接怒拍案板,怒吼道:“一個個來,從左邊開始!”
這時候左邊一個穿著破爛,顫顫巍巍的說:“求大人為老身做主,五年前老身獨女被伯爵府丟了一兩銀子。
便強行掠去之後說是抬回家做妾,結果至今音訊全無,老身恐小女已經遭遇不測,求求大人讓老身見一見女兒”
她一停下,下一個又開始迫不及待的跟著說:“老身的女兒已嫁做他人婦,那該死的女婿收了伯爵府好處便將她送進了府,如今已經六年了,可是我也從未見過……..
一個又一個,還有隻有七八歲小孩來狀告的。
杜星暖看著一個個哭訴的老人和孩子,此時的他們雖說是狀告,不如說是思女心切和思母心切。
心裡頭還是藏著一份期許,或許女兒還活著,或許母親還活著,可是那份期待卻無法讓他們如願。
終於最後一個講完了,那伯爵府三人完全沒有想到為何會突然又這麼多人,對於這些人他們是不可能認識的。
因為處理給銀子的都是府衛,但是他們口中的女子他們是知道的,越聽臉越白。
伯爵爺當年也是跟著先皇祖打過天下的,自然比常人淡定一點。剛想反駁,就被突然闖進來的六扇門侍衛打斷了。
“六扇門查案,伯爵爺,伯爵夫人還有世子請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