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能做的事,做自己該做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
——做自己從小到大都想做的事。
黃連是這樣想的,他的目標從未如此的清晰。
既然他幾乎是完全“免疫”這個副本的機製。
既然他像是真正的遊戲玩家一樣遇到了“np”向他發布了任務。
既然他像是傳統的老舊異世界小說中的勇者一樣遇到了“聖女”。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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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孩時的中二病又重新追上了他,或許是突然有些過剩的正義心發作,或許是突兀的熱血上頭,或許是他就是個傻大個,或許他就是愛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認為,這種種的巧合,都代表著——合該他來這個奇奇怪怪的副本走上這一遭。
當然,他並沒有傻到想去救這位“傑奎琳”的同伴,也沒有直接就想著去救其餘困於此處的玩家。
首先,最關鍵的是,他並不知道怎麼救對方,也不知道怎麼救紙中提到的那位已經徹底轉變為規則怪談的同伴。
或許不止這些人,因為塞繆爾提過,傑奎琳是和她的團隊一起消失的,而且這也隻是他知道,他不知道的困於此處的玩家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但是這都不影響他不知道怎麼救。
其次,他也不知道他們值不值得救,又不是所有人都會如這位傑奎琳一樣——功德深厚,是個好人。
玩家裡是肯定有壞人的,那麼多人呢,他深刻的明白這一點,雖然說他遇得少就是了。
所以,他的想法是——把這個副本給毀了。
這麼看來,有些時候,他還真的是有點極端——隻要把這個副本毀了就好了,隻要把這些規則怪談全都破壞掉就好了。
他就是這樣想的。
——就像他前麵把這個“黃泉列車”附帶的司機給宰掉了一樣。
而至於是否會遇到玩家變成的規則怪談?那沒辦法,他又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玩家。
[分辨善惡]又沒有這個功能,隻能讓他看人善惡而已……
話說這個世界的規則怪談,竟然不像的那個追殺塞繆爾的懲戒騎士一樣不在他的[分辨善惡]的範疇內。
——雖然說他一眼望去都是些漆黑一片的邪惡之徒就是了。
當然,這得除去那些“行人”,那些“行人”倒是百花齊放的,有好有壞。
反正,這些可能被他誤傷的“玩家”,隻能說是必要的犧牲了啊……畢竟他們又不能見了他就喊一句我是玩家什麼的,或者說能看見他就跑也行啊。
不對……等下?
黃連突兀的反應過來什麼,轉頭看向旁邊的傑奎琳。
“你是怎麼記起來自己是玩家的?”他迅速的發問。
“……被你嚇醒的。”似乎還是有些恍惚,傑奎琳呆滯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黃連在問他。
“我?”黃連指了指自己,他還有這個功能?
“那個司機窺視你的靈魂時,泄露了一些……”傑奎琳頓了頓,有些不曉得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東西,我現在也不敢回憶。”她隻是有些後怕的說著,“但總之很……可怕。”
“這樣?”他現在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那看來有利用的空間啊。
“嗯。”傑奎琳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話說你現在到底跟著我乾嘛?”黃連看了她一眼,把那張紙遞給他之後,信息已經傳達,那她還跟著他乾什麼啊?
他看這位“聖女”現在好像也沒有想苟命的意思啊,不然說她現在到底還有什麼明確的目的在呢?
“不知道……”傑奎琳呆呆的,明顯人性還沒有完全回歸,“我也不知道去哪。”
“算了……隨你吧。”黃連擺了擺手,決定不再管她了,反正跟著也不會少塊肉,就不欺負傻子了。
嗯,現在傑奎琳的狀況跟傻子差不了太多。
而在此時,塞繆爾的通訊也再次傳過來了。
[塞繆爾:情況不容樂觀]
她開篇就是一句非常嚴肅的話語。
[塞繆爾:我沒有查找到任何的相關信息,詢問了各種各樣情報販子後,最後詢問了星華,也沒有任何的有關於“規則怪談”的副本存在]
塞繆爾開始挪列著自己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