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之間,天地一片潔白無瑕,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銀裝素裹所覆蓋。
唯有一輛怪異模樣的車在雪地上迅速地前行,車輪壓過積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打破了這片寧靜。
然而另外一個與車外的靜謐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車內的情況……
“白芍呐。”
車內,黃連懶散地癱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隨口對著正低頭看手機的白芍喊道。
白芍聽到聲音,微微挑起眉毛,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選擇繼續沉默不語看自己的視頻,並沒有回應黃連。
“白芍?”
見對方毫無反應,黃連似乎並不死心,再次開口喊了一句。
這次,白芍的額頭上不禁冒出幾根青筋,心中暗自惱怒,但仍強忍著沒有答話。
“勺子?”黃連最後竟然直接換上了白芍的昵稱。
“你又乾嘛?!”終於,白芍忍無可忍,有些自暴自棄地開了口。
“沒啥,就喊你一下。”黃連看到白芍終於回應自己,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不是你有病吧?!”白芍徹底崩潰了,有些抓狂地質問道,“為啥就逮著我一個禍害啊!”
——這段時間以來黃連已經這樣喊了她十幾遍了,就逮著她一個人折磨。
一開始喊她還以為有什麼事,後來發現他這純粹是閒的沒事悶得慌加犯賤。
“誰叫就你比較合適了呢?”黃連臉上掛著樂嗬嗬的笑容,回應一句。
他喊薑青時,他都是非常耐心地回應著,而當喊到丹尼爾時,這家夥竟然都敢跟他對著喊了。
至於小黃,不管怎樣呼喚,她都會傻乎乎地答應。
而傑奎琳……還沒有熟到這種地步——所以不折磨白芍還能折磨誰呢?
“而且這樣不是更能體現出咱們之間關係親密嘛。”黃連笑著說道,關係不好的他都不會這樣乾的好麼。
“我真是絕望了啊!”白芍一臉無語地趴在桌子上,仿佛整個人生都失去了希望。
“嗬嗬。”黃連輕笑了一聲,並沒有繼續折磨她,畢竟還是需要有一定分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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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過多久,白芍便重新抬起頭來,問道:“潘妮,你怎麼又停了?”
“歪比巴卜。”從潘妮那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又有啥意外情況?”白芍略帶疑惑地歪了下頭。
“歪比。”潘妮依然使用她那獨有的“歪比巴卜”式語言回複著。
“彳亍,自己看就自己看。”白芍癟了癟嘴,拿起手機,查看起車前攝像頭傳輸過來的畫麵。
“嗯?!”然後她就迅速坐直,變得一臉正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