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地灑在仍有些空蕩的房間裡。
溫暖而寧靜的柔光,把床上四散交織雜亂的白發映照的熠熠生輝,如同流動的銀。
明媚的陽光中,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和溫馨,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窗外的鳥兒歡快地歌唱著,似乎在為這即將開始的一天歡呼。
黃連也於此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沒有過多的懵圈,足夠強大的精神力與體質就讓她在從睡眠中脫離後,瞬間清醒過來。
但是她也沒有選擇起床,因為……
麵前,床上的塞繆爾靜靜地側躺在她的麵前,頭發散落在枕邊,渾身散發著一種柔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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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分開的,一人一件的兩個被子,本屬於塞繆爾的那一件被子已經被踢到床邊,有半邊已然落下地板。
而其本人,已經不知是在夜晚的何時鑽到了她的被子裡。
身軀與她完全貼近,似蜷縮般縮於她的身軀旁,兩條腿甚至還夾住了她的一隻腿。
而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纖長的睫毛好似反射出光暈一般,映出了臉上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般。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和諧,輕緩平和的氣氛,讓黃連感到一種深深的安心
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放鬆,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不知道為何的,黃連突兀的伸出手指節輕刮塞繆爾的鼻尖,又莫名的嘴角輕輕的翹起,微笑著。
塞繆爾還是沒有醒,隻是皺了皺眉然後側動了一下,繼續沉睡,看來確實是一次好覺。
“欸……”黃連又不自覺的歎出口氣,似是感慨。
塞繆爾是睡的舒坦了,她昨天晚上可是折騰了好半天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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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
在給長輩們抓著聊到快十幾點,黃連才終於得以拉著塞繆爾一同脫身,雖然說塞繆爾似乎也還沒有扯夠。
可再扯下去,黃連嚴重懷疑就要開始曝他小時候的黑曆史了……其實就是已經開始有說過了以前做的一些傻事了。
所以他毅然決然的把塞繆爾給一同帶走了,而長輩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就都識趣的沒有再扯下去。
而在黃連有些心累的,久違的,把自己本體和女身都給洗漱完畢。
他本來上床睡覺前,準備拉著小白團當個“隔板”睡覺時。
就被告知……
她媽的小白團……不對,小白團她媽好像是他來著……反正表達的就是這麼個情感。
丫的小白團說要自己睡,自家老媽還配合著她給她留二樓去了,那個配合大的叫一個天衣無縫啊……
——還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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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後,就輪到她與塞繆爾兩個人獨處一房了,蓋著被子,黃連有些很明顯的不太淡定。
“所以你為啥又要切女身?乾嘛不用本體。”側躺在床上,和黃連麵對麵對塞繆爾一臉的鄙視意味。
“這樣子我舒坦點。”已經切成女身的黃連很直接了當的回答著。
現在的情況,她和塞繆爾就是麵對麵的側躺著,間隔的距離都沒有半個人。
因為這房間自帶的,還木有被她們更換的床……是單人床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