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不可。”
一聲欣慰的肯定後，鯤就陷入了安靜的無聲中，隻是飄浮著，一動不動，連眼睛都黯淡下去，似放棄了思考一般。
“前輩，你在……乾什麼？”終於，aiya沒忍住的，疑惑的開口發問了。
“啊……讓老頭子我醞釀一下，好久沒變鳥飛過了，得回憶一下具體是什麼個感覺。”
鯤像是剛剛反應過來，自己背上還有個人一樣，眼眸重新明亮，然後緩緩的給出解答。
“啊這……”aiya無語凝噎……這真的靠譜麼，她心中不免的帶上一抹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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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專心思考的鯤，並沒有注意到aiya的想法，隻是在又思索片刻後，他滿意的發出一聲鳴音
“噢，這種狀況應該是這麼飛來著，哈，那看來還得蓄一下勢和力。”
隨著他似恍然大悟般的發言結束後，蔚藍的波紋是海浪般擴散在空中，視野儘頭，似有白雲鑄成的城海，彙聚而來。
蔚藍色的波紋散播起空中的漣漪，鯤又悠哉悠哉的朝著aiya發問“要耗費一些時間，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麼？”
“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啊？”aiya問起自己一直有所好奇的事情，主要是先前滿腦子偶像的事，都忘了問了。
“謔，你還不知道啊……這個可就不好直接說出來了，多撐住幾秒，我帶你去看。”鯤有些訝異的，給出了否定的答複。
他現在還需要這觀眾席的人數，為禦主增添供給的魔力。
當然，由於率先直接接觸他的緣故，那位幸運的禦主，早就也被睡眠中的他一並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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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話說前輩，你到底活了多久啊？”點點頭，aiya又轉而問出另外一個她好奇的問題。
白芍是有和她講過，已知的，還在活躍的a級玩家，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壽終正寢的情況，而最老的一個已經活了500年。
可明顯鯤不屬於白芍所言的內容內，人是s級玩家，而且也在大多數人眼中，也是處於一個未知的狀態。
“嘶……這個，還真是不太清楚了。”鯤鯨吸一口氣，似是在做著一些準備，又接著不太確定的回答著“約莫快五千年了吧？”
“五千年了？！那您這？”這比她想象的年齡，還直接翻了個倍啊我超，不過都五千年還才s級？！這也太……
“啊，我活了快三千年時，才成為玩家的。”很快就領會到aiya的意思，鯤為自己挽了個尊。
“沒成為玩家，您就能活那麼久了？”aiya更加驚訝了……所以鯤大概不是由鯨魚變成的鯤，而是——本來就是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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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啊，具體的記不太清了，但是我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原生生物來著，大概也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很晚被係統認同。”
鯤平淡的聲音中聽起來夾雜著一抹迷茫的困惑。“而且我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養傷，具體活躍的時間應該不足八百年。”
“養傷？”aiya歪了歪頭。
“隻有個模糊的印象了，大概是很小的時候，經曆了……像是一種漂流的移動，才到了這邊。”
“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不過大概五百年前就養好了。”解釋後，鯤還自嘲的一笑“雖然已經是睡覺成習慣了，春困夏乏秋打盹啊……”
至於冬天？——就直接冬眠啊。
通常而言，鯤一睡睡個幾十來年，不是問題。
“漂流……我或許有一點相關的信息。”低聲重複了一遍鯤的說法，一絲靈光和既視感閃過aiya的腦海“不過也挺雲裡霧裡的。”
她稍微的，與那群奇幻種族的事聯係上了，他們的世界似乎也進行過一次“漂流”，而且之前他們的一些說法，似乎也有些可能的聯係。
還有那[最初規引·概念待填充]……其中有一條[曆史記錄1山海經]……
果然她對於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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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這樣麼……那下一次見麵，再與我說說吧。”鯤的眼眸中泛起一點訝異的神采，又轉而平複“該出發了。”
他話音一落，眼前的世界，便仿佛改換了天地。
本無雲的夜空，現在卻如同風暴眼中心一般，繚繞的雲氣，環繞成風牆雲壁，流動著。
而抬頭仰望，空無一物，隻能見到銀河與星……她從未見過如此澄澈的天空。
“嗬，平常我可不好用這招。”鯤嗬笑一聲，接著，仿佛來自千載前的歌謠回蕩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