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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市的一個小區內,方棟正在和幾個朋友在家喝酒,房子麵積不大,也就一百平左右,房子裡很淩亂,到處都是隨意丟棄的襪子,衣服,還有一些絲襪。
“方哥,聽說你在追一個大美女,怎麼樣了,有沒有得手?”
一個男子醉醺醺的開口問道。
聞言,方棟眼神一眯,“那可不僅僅是個美女,以前怎麼沒發現呢,現在不僅人漂亮,竟然還是一個公司的老總,開著的車都是保時捷,我還專門去查了一下,起碼三百萬。”
“隻要把這個女人追到手,哥哥我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這不會有主了吧?或者人家榜上了大款,你這麼追求,會不會惹來麻煩?”
有個比較清醒的人說道。
“有主又怎麼樣?就陳瑤這種背景,哪個大門大戶看得上,頂多當個小三,誰敢站出來認領。”
方棟不屑的說道。
他之前也交過不少女朋友,但是沒有一個能夠比上陳瑤三分之一。
“嘿嘿,也是,我們在這裡祝方哥馬到成功,成功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幾個男人都是拿著酒杯笑嘻嘻的開口。
方棟也是有些得意,同樣笑著和這些人碰杯。
等到這些人離開,方棟也是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來到臥室,躺在床上睡去。
不過,沒有多久,方棟便是被一盆冷水潑醒,一個機靈,方棟睜開眼,接過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眼睛上被蒙了一層布,嘴巴被絲襪給塞得慢慢的,雙手都被繩子綁住。
“嗚嗚……”
方棟瘋狂大叫,以為自己被綁架了,或者是有歹徒進屋盜竊。
羅鬆看著眼前的方棟,撇撇嘴,就這種貨色,也敢和老板搶女人,真是無知。
心裡這麼想著,他拿著一塊厚毛巾,放在對方的胸前,一聲冷笑,一拳打出,連續不斷的打在方棟的身上。
毆打持續了五分鐘,方棟感覺自己腸子都要吐出來。
“小子,我給你說話的機會,不過,你要是敢亂叫,我不介意讓你上西天。”
羅鬆停下手,看著方棟淡漠的說道。
聞言,方棟瘋狂的點頭。
羅鬆把襪子從他嘴裡拿出來,剛一拿出來,方棟便是忍不住驚恐的說道,“這位大哥,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這麼對我?”
“哪裡得罪我了,問的好,怪隻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陳瑤也是你能追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找死!”
羅鬆冷笑一聲。
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刀,輕輕的放在對方的脖子上,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冰冷,方棟整個人都要被嚇尿了。
“大哥,大哥,我知錯了,我不知道陳瑤是你的女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打擾陳瑤了,求求你,放過我……”
方棟哭著說道,他此時心裡無比後悔,自己沒事去招惹陳瑤乾嘛,像是她這種女人,身邊的男人怎麼可能簡單,現在好了,把陳瑤後麵的人給惹出來了。
羅鬆拿著刀子在對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圈,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他就是從幫派過來的,知道很多人都是遇到威脅的時候哭的慘,事情過去,馬上好了傷疤忘了疼,重拳出擊。
所以,他這次必須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方棟才可以真正的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
“是嗎,可是,我感覺你這話沒有說服力,我不相信。”
羅鬆笑著說道。
“我想,你現在心裡還在想著等我走後,馬上報警,把我抓起來吧。”
聞言,方棟心裡一凜,實際上他還真是這麼想的。biai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方棟連忙說道,“大哥,我沒有,你相信我,我做人最講究誠信,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陳瑤麵前,以後都不會有一點聯係了,至於大哥你,我連你的臉都不知道,怎麼報警?”
“很好,那麼自己動手,捅自己三刀,我就相信了。”
羅鬆笑道。
方棟臉色一僵,哭喪著臉,“大哥,沒必要吧。”
“你要是不捅,那麼我隻能認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在騙我,反正死在我手中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羅鬆冷笑一聲。
感受著羅鬆語氣之中的殺意,方棟整個人身體都是顫抖起來,眼前這個家夥竟然還是一個殺人狂魔,他想到了自己看的那些電視上的恐怖電影,分屍,煮熟……
羅鬆看著方棟腳下有一攤黃色液體,眉頭一皺,這個屌絲,竟然被嚇失禁了,難道自己剛才吹牛吹的太厲害了。
“考慮好了沒有,還沒有決定,我就幫你做決定。”
羅鬆聲音低沉的說道。
“大哥,我求求你,我給你錢,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方棟聲音哽咽的說道。
羅鬆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對方的臉打腫。
“你信不信,我扭斷你四肢,然後再把你分屍,剁碎了扔到外麵的大海中,神仙都找不到你。”
羅鬆恐嚇道。
方棟聽著這種威脅,渾身更是止不住的發抖。
“大哥,我捅,我捅。”
看著方棟答應下來,羅鬆將刀子遞給對方,站一旁看著,倒是不擔心對方會暴起傷人,要是能被這麼一個廢物傷到,自己當初第一打手的名號可真是白叫了。
方棟拿過刀子,手都在顫抖,不過想著自己身旁的這個殺人惡魔,要是自己不動手,估計自己永遠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和小命相比,一點傷勢算什麼。
方棟一狠心,拿著刀向著自己腿上捅去……
半個小時後,羅鬆走出了小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撇嘴一笑,“真是一個廢物,竟然第一刀就暈過去了。”
本來要捅三刀的,誰知道方棟這麼膽小,第一刀就暈過去了,讓他隻能草草處理了一下對方的傷口,萬一這個家夥真因為失血過多死亡那就有點麻煩了,自己倒是不怕,關鍵就怕牽扯出來郝仁。
方棟醒過來的時候,眼睛上的布已經被拆開,腿上纏了一層紗布。
不過,那種鑽心的疼還是讓他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