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麟走出禦書房,看著滿地的落葉,不由感歎,入秋了……
時間,就在修煉中過去,楚君麟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荊軻的消息。
這是荊軻第一次出任務,雖然他隻有十五歲,但是楚君麟相信以他築元八重的實力,應該是足以應付各種突發情況了,今天的行動,也算是對荊軻的一次小檢驗。
修煉了《風隱》的荊軻,再加上自己的血脈天賦“風相”,荊軻很輕鬆的化作一道風,飄至新月酒樓樓頂。
他不敢揭開瓦片,因為他不清楚裡麵的人實力如何,一旦有一點聲響,就會驚動對方,所以他隻是趴在屋頂,豎起了耳朵。
房裡的兩人,似乎是剛起,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白兄,我再去會會那個樓青山,如果他還不願放寬條件,那我們就隻能放棄這裡了。”
房裡的另一個人,特彆的言簡意賅:“嗯。”
“白兄,姓白!”荊軻心中一定,眼睛飄向酒樓門口,很快就看見一個錦衣男子,帶著不少東西,上了輛馬車之後,就離開了酒樓。
這是新月酒樓的東主範陶!
荊軻看過楚君麟給他的資料,知道錦衣男子的身份,那這麼一來,現在包間裡麵的人就是白衣男子了,又正好姓白,十有八九就是陛下說的白起。
不過畢竟還沒有得知全名,荊軻本著嚴謹的原則,輕風微飄,晃晃悠悠地來到窗戶邊。
裡邊的人似乎特彆不喜歡陽光,都一大早了,拉著簾子,連窗戶都緊緊閉著,看也看不見裡邊的情況。
好在再緊密的窗戶都有縫隙,荊軻化作的風,隻要有一道縫隙,他就可以穿過去。
畢竟是第一次行動,他內心緊張不已,為了避免被對方發現,荊軻先是豎耳聽了一個時辰,一直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之後,才一點一點的從窗戶縫隙裡滲透進去。
他的速度很慢,慢得幾乎像是一道氣流,花費了一盞茶時間,才真正進入了三樓的包間。
剛一進入,他就待在角落一動不動,同時放眼看過去,整個房間的布局就全落在眼裡。
很快,盤坐在臥榻的一個白衣男人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
隻是這白衣男人似乎全身心沉進了修行中,雙眼緊閉,身上還有一絲絲煞氣。
這種煞氣荊軻在楊再興身上看到過,這是隻有殺了人之後才有的,肉眼難見,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
隻是相比較於楊再興,這個白衣男子身上的煞氣更重,更濃!
楊再興好歹也是上過戰場大殺四方的人,煞氣卻依舊不如眼前這人,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白衣男子殺的人,比楊再興還要多。
至少不是普通人!
荊軻心裡這般下結論,他不敢妄動,就一直這麼待在一個地方。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下午,這白衣男子甚至都沒有動一下,荊軻想著,估計也偷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正打算要離開,門卻開了。
“白兄,我回來了!”原來是範陶回來了!
範陶一回來,就端起茶壺,一口氣喝完了整個茶壺的水。
白衣男子睜開雙眼,說:“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