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兄不好,沒有給你們正經娶個媳婦,為兄保證,隻要在大靖謀得一官半職之後,就立即給你們一人說一門親事!”韓信信誓旦旦地說道。
韓佶和韓修兩人立即受驚了似的跳開,一邊還含糊不清的解釋:“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好了,叔父臨走前將你們托付於我,長兄如父,作為兄長,這是我的責任,你們如果有什麼心儀的姑娘,也可以和我說,到時我找人幫你們說媒。”
韓佶、韓修哀歎一聲,看來是洗不清了。
三人並沒有在村子裡待下去,在回營的路上,韓佶好奇地問道:“大哥,那倆老頭的女兒好看不?”
“嗯?”韓信微微一挑眉,“你們想娶他們女兒?鄺山沒有女兒,鄺水倒是有一個,但是已經嫁了,就在你們等我的村口那戶人家,你可不要打人家主意。”
韓佶臉色一苦,也不知道苦什麼,慌忙解釋道:“不是,大哥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倆老頭不是看中你要招為女婿嗎?”
韓信愣了,這是哪跟哪?
一巴掌拍向韓佶的後腦勺:“我是去給我們找前程了,什麼女婿!一天天的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你能不能正經些!”
“就是,一點也不正經!”韓修在一旁附和道。
“還有你!”韓信眼睛一瞪,韓修立即縮了回去。
韓佶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嘀嘀咕咕:“為我韓家留後,怎麼就是不正經了?”
“你說什麼?”韓佶的聲音很小,韓信沒有聽怎麼清楚。
“沒什麼。”韓佶一副認真的樣子,“我是說,大哥你給我們找了什麼前程?”
說到這裡,韓信笑而不語,一臉神秘的樣子:“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嘁,不說就不說……”
韓信沒有理會韓佶和韓修,這兩人天天打打鬨鬨的,一到了戰場上又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他都已經習慣了。
他們三人並沒有立即回營,而是又往下遊走了十數裡逗留了一會兒,才回營。
等他們回到軍營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了。
韓佶和韓修早已經餓得頭暈目眩、前胸貼後背了,一回到軍營,就立即找吃的去了,而韓信,則來到白起營帳中。
“你說的,可有幾分把握?”白起驚疑地看著韓信。
“八九不離十!”
韓信自信地說道:“一次人不能太多,否則容易被發現。這是當地百姓以前渡河的地方,很是隱秘,末將覺得如果有一支奇兵穿插過去,直插敵營,肯定會讓敵軍陣營大亂。”
白起沒有立即答應,在營帳裡來回走了幾圈,才凝聲道:“本帥可以撥給你一萬人,再多,就容易看出來了。”
“謝大帥!”韓信喜形於色,“末將一定完成任務!”
韓信領了軍令之後沒有多待,剛走到營帳門,白起的聲音忽然在他後麵又響起:“韓信,本帥能信任你嗎?”
韓信身子一頓,轉過身來,沒有說話,隻是用右拳重重砸了三下自己的胸口。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離開。
第二天,武安軍從四處運來了無數木材,不僅如此,距離這裡最近的林子,都有武安軍的影子,然後將木材源源不斷地往武安軍營運輸。
運回來的木材,被做成浮橋、船隻,看上去白起似乎是沒有了其他辦法了,隻能用這種土辦法建橋造船,然後再與西楚軍大戰。
當然,這當中需要的時間至少得要十天,而這十天,西楚軍就在對岸以逸待勞,休養生息。
每一天,都有無數人往來於軍營、城池、山林間,武安軍三十多萬將士除了必要的值守人員之外,都似乎幾乎參與了造船的行列,不知不覺中,武安軍中消失了一萬人,也沒有人發現過來。
連武安軍將士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那西楚軍的探子遠遠看著,更是看不出來了,再說了,那麼多人進進出出的,對於三十多萬大軍的武安軍來說,多一萬少一萬沒有太大的區彆。
淮水江對岸。
“霸王,白起就這麼老實的造橋?末將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西楚軍一將軍說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淮水江橫亙在他們麵前,他們除了繞路,就是直接衝過來,可是上遊的橋和船隻都沒有了,他們繞路得繞二十多天,那還不如直接造船了呢?”
“下遊雖然水流湍急,無論是船隻還是忍都很難直接過來,但是不得不防啊!”
他的說法引起了大部分將領的不屑,隻有一人,眼裡若有所思。
“咳……”項羽咳了一聲,所有人安靜下來後,“白起此人作戰絕不會這麼老實,在我軍糧草、武器補充好之前,開戰於我方不利,無論上遊,還是下遊,都要安排人巡邏,決不能讓靖軍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