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懷中的軟玉突然消失,獨孤殤不悅的微微皺眉。
要知道,他可難得睡過如同昨日一般的好覺了!
自那件事後,他對女人避如蛇蠍,現在終於出現一人能夠化解心中的不安,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他承認,他好像有些著迷了。
“昨日睡得好嗎?”獨孤殤沒有回答南宮雯的問題,隻是反問一句。
“你,你昨晚,沒有,沒有吧”南宮雯低頭,望了望身上的衣物,偏生這外衣被褪了去,隻穿了件單薄的裡衣。
難不成,真是那臭男人幫她托的衣裳?!
不都說這臭男人不近女色的嗎?莫不是誆她的吧!
“你猜呢?”見南宮雯這般變幻莫測的小表情,獨孤殤不住被勾起了逗她的心思,輕聲反問道。
“沒,應該沒有吧!不是說,如果有的話,自己會有感覺的嗎?”南宮雯緊緊攥著被褥,一副焦急痛心的表情。
見此,獨孤殤心中再度不悅。
這死女人!竟是這般反感他嗎?這表情,倒像是真怕有什麼一般!不知有多少女人覬覦本王,倒是這死女人,竟如此不知好歹!
“夠了!”獨孤殤低吼一聲,而後將被褥一掀,起身下床。
“把衣服穿上,同本王出來!”獨孤殤攆起南宮雯的衣裳,一把扔向南宮雯,而後,快步換好自己的衣服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出了門。
“這死男人,又抽什麼瘋?”南宮雯撿起衣裳,嘴中一邊念念有詞的罵著,一邊快速穿好了衣裳。
她本也想故意慢慢穿來氣一氣那死男人的,不過,這男人可不好惹,跟個老虎似的,若是逼急了,定又要拿她開刀,與其這樣,倒不如識時務者為俊傑,忍忍便是。
南宮雯快速收拾了衣裳,而後急急忙忙跑出去尋獨孤殤,誰知這臭男人竟早早地撇下她先行離去了!
死魂淡!臭魂淡!敢情玩兒她呢!開始跟催魂似的不斷催她!整得像是要投胎去一般!現在倒好,直接撇下她走了!可把她給氣著了!
可既如此,她又能如何?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還不是隻得受著了!
“允允,我們回府吧。”無奈下,南宮雯隻得轉身,喚上何允同她一起回府去。
奇了怪了,這獨孤殤來這南宮府不是來辦事的嗎?怎的這麼快便回去了?難不成真是她給氣走的?不至於吧,按理來說,這獨孤殤不至於這般不識時務啊。
難道是,昨日就已經取得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王妃,您怎麼了?”白虎見南宮雯站於南宮府外,遲遲未上馬車,不禁疑惑出聲。
“白虎,我問你,昨日王爺吃完飯後是何時回房的?”南宮雯自然不會傻到直接詢問,隻能拐彎抹角的試探一番,還有可能得到一些結果。
“大概,在王妃回房後的半個時辰內吧。”
“那王爺回房前可曾去了彆的地方?”
“主子先去了一趟南宮老爺的房間才回房的。”白虎稍稍回憶了下,而後直言回答道。
按照白虎這般說,那獨孤殤應該是在那半個時辰內,便取得了他要的東西,就是不知是何物,竟須得他親自來取了。
可是,既然昨晚就取得了東西,為何不在昨晚便先行離去?偏生要陪她在這南宮府再住上一夜呢?
究竟是要做給外人看?還是覺得她還有所利用的價值?
罷了罷了,反正她也想不明了,倒不如放寬心,讓自己過得舒坦些才是。
反正他同她本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既無力改變,倒不如受著了。
南宮雯再度偏頭看向白虎,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謝了,小白虎。”南宮雯輕拍白虎的右肩,輕笑著說道。
可真夠稀奇的,在獨孤殤這樣心思深沉的大魔頭麾下,竟然還能誕生這麼可愛單純的白虎來,可真夠叫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若回了王府,她一定要想方設法把白虎從獨孤殤那兒要了來,以免每天麵對著宵,都覺得絲毫沒了隱私好嗎!
“王妃客氣了。”白虎撓撓頭,略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虎王妃好奇怪?我是說錯什麼了嗎?
白虎既然王妃和王爺感情這般好,昨日還同床共枕了一夜,那的確沒什麼可避諱的呀?那王妃笑什麼呢?
當然,我們單純的白虎小可愛,自然是不明白南宮雯的心中想法了,隻得尷尬的撓撓頭掩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