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術天師!
從宮鳳年的書房出來,我腦子還沒緩過來,想的隻有一件事,他說的我能和婉婷同房,是真的還會假的!
來到樓下,劉美琴正坐在客廳喝茶,見我下來,向上一努嘴,說道“婷婷回房休息了,小陳你要是累了,也休息去吧!”
我愣在原地,這是乾嘛?
我們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當爹的不說了,當媽的也是這樣,怎麼上趕著讓我睡他們女兒?
“那行,我也休息一會!”我扔下一句話轉身上樓。
婉婷的臥室在三樓,我推了一下,門沒鎖,好像特意給我留的門。
窗簾拉著,房間內的光線很暗,婉婷背對著房門,露出一個美好的背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旖旎的味道。
我走過去,在床邊坐下,靜靜的看著婉婷,在這種時候,我竟然走神了,腦子裡想的都是宮鳳年。
他用幫我找出害爺爺的凶手來吊著我,真實目的不明,起碼現在,我看不出他到底要乾什麼!
至於他所說的擋煞,我連一半都不信。
“三哥,你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我的手上一暖,婉婷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了頭。
“沒想什麼!”我索性挨著婉婷躺下來。
“三哥,對不起!”
婉婷把頭靠過來,聲音帶上了哭腔。
“以後不許說這三個字!”我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
“嗯,三哥,我和爸爸說好了,以後天天給你進補,人參鹿茸蟲草,隻要能補身體的,我們都吃!”婉婷的眼睛亮晶晶的。
“好!”
我苦澀的笑了笑,真是個傻姑娘,擋煞又不是腎虛,補有什麼用。
說白了,所謂的凶煞其實就是背到極點的黴運,就好似死神來了那樣,散散步就可能從樓上掉下來個花瓶,喝口水,能把自己嗆死,跑步遇到車禍。
就如同宮鳳年說的那樣,擋煞丟掉半條命都是輕的。
更何況,宮家不一定要我擋煞,擋煞隻是明麵上的說法,宮鳳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現在還不得而知。
“嗯!”
婉婷趴在我懷裡哼了一聲,滿意的閉上眼睛,不大一會,就打起了輕鼾,我也睡了過去。
醒的時候,婉婷不在床上。
我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六點二十。
我收拾一下,準備下樓。
剛從房間走出,那種被人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
這兩天在宮家,這種感覺趨近於無,我幾乎已經忘了。
我僵在原地,手一點一點的插入兜裡,打開針包,食指和中指夾住一根銀針,然後猛地轉身。
轉身的一瞬間,拐角處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逝。
“誰在那?”
我沉聲問道。
沒人回答。
我頓了一下,夾緊指縫間的銀針,一邊往過走,一邊問“誰在那?”
依舊沒人回答。
三樓的光線很暗,幾縷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落在走廊裡,朦朦朧朧的。
三樓一共兩間臥室,一間是婉婷的,還有一間是宮鳳年和劉美琴的。
拐角處那裡,正是宮鳳年的臥室。
之前幾次過來,我都有種被人盯上後的毛骨悚然感覺,現在根子找到了,宮鳳年的臥室裡有東西。
“三哥!”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