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術天師!
滋啦!
符水觸碰到傷口的一刹那,冒出一股煙氣,一縷怨煞之氣消散,我卻一陣恍惚,隱約間看到一隻黑貓正在啃食一個肥碩的中年男人。
下一刻,畫麵破碎,我眼前是纏繞著怨煞之氣的青紫色傷口。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沾染符水,塗抹傷口。
每一次塗抹,都會帶起一股煙氣,我的眼前,都會浮現出黑貓噬人的畫麵。
被黑貓啃食的這些人,有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有浪蕩無行的婦人,也有麵目陰沉的老人。
隨著一幅幅畫麵閃過,司徒卿背部的傷口恢複正常,開始向下滴落血水。
整個過程有多疼,我比誰都清楚。
這就好比在傷口上撒鹽,撒完之後又按摩擠壓,這滋味,難以用一個痛字來形容。
而司徒卿隻是在開始的時候哼了一聲。
處理好背部的傷口,我立即穿針引線,替司徒卿縫合。
縫合的過程中,是沒有麻藥的。
司徒卿依舊挺下來了,全程沒有哼一聲,如果不是她額頭上沁著密密麻麻的冷汗,我幾乎以為她沒有痛感。
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背部,除了這兩道傷口,光潔如鏡,沒有一絲疤痕。
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她上次的傷有多重。
上次來的時候,黃楓說她山魈傷到了,她背後那道傷口,最深處可以看到脊椎骨。
這才過了多久,她的傷不但好了,而且沒有留下一絲疤痕,我很是好奇,司徒卿到底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還是說,她修煉了什麼奇特的功法。
“好了,轉過來吧!”
最後一針縫下,我將線頭剪斷,收起好奇心,輕聲說道。
“嗯!”
司徒卿哼了一聲,吐出一口氣,轉了過來。
相比於背部,司徒卿正麵的傷要嚴重的多。
我重新掐起金剛指,沾染符水,化除煞氣。
這一次,不同於剛才。
剛才是後背,按部就班化煞就好。
可這次,是正麵。
司徒卿的傷,有兩處正好穿過敏感部位,屬於不碰不行的那種。
很快,我腦門上就見了汗。
司徒卿也沒好多少,臉上飄起了一朵紅暈。
這種事情,哪怕司徒卿為人再是豪放不羈,也會難堪。
可糖果是怨嬰,觸碰符水,容易把自己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