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泉內的怨氣無法清空,因為這是截脈之怨,隻要黃楓施加在這條龍脈上的手段沒停,怨氣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
無論是那隻老鼠,還是這隻人麵蛛,都無法將血泉內的怨氣抽取到乾涸的地步。
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人。
那麼問題來了,將這眼血泉內的怨氣抽乾的那個人,是怎麼瞞過那隻人麵蛛的?
剛剛我們可是和那群人麵蛛打了一架,還差點將這群人麵蛛滅群,才來到這裡,找到這眼血泉的。
“有人捷足先登了!”
柳靈童子琢磨半響,說道:“會不會是那個背屍人?”
“有可能!”
搬舵先生說道。
“走吧!”
司徒卿皺眉看了一眼血泉說道。
“秦暢又動了?”搬舵先生問道。
“這次沒動!”
司徒卿說道。
“現在沒動,咱們一動,她肯定就動,這個臭婊子,肯定沒安好心!”柳靈童子嘀咕道。
“不管她安沒安好心,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有進無退,隻能追了!”搬舵先生說道。
“我又沒說不追!”
柳靈童子嘀咕一句,對猴子招招手,說道:“走,咱們哥倆在前麵探路!”
“唧唧!”
猴子叫了一聲,歡快的跟在柳靈童子身後,在前麵開路。
我們跟在他倆身後,依次向外走,我偷偷瞟了巴宏宇一眼,我注意到,猴子和柳靈童子走的一瞬間,他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霾。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最開始的時候,猴子對我們的態度可不好,每次命令它做事,都要通過巴宏宇。
但是這兩次,柳靈童子每次招呼猴子,猴子看都沒看巴宏宇,便跟了上去。
這多少有點不對。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改善的。
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巴宏宇出現在這裡,是被我們脅迫來的,他的體內,被司徒卿種了蠱。
正因為如此,我才好奇,柳靈童子是如何和那隻猴子變得如此親昵的。
我懷疑,柳靈童子在這兩次和猴子單獨探洞的過程中,在猴子身上做了手腳。
不隻是我懷疑,我相信,巴宏宇這個時候也在懷疑。
可惜,他沒有任何辦法,在這種環境下,柳靈童子不會給他機會。
從洞裡出來,我們繼續向前。
可能是屍蟞和人麵蛛的出現,讓柳靈童子有了戒心,他主動提出,他和猴子在前麵探路。
我們自無不可,至於巴宏宇,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