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山雙峰爭雄,奇駿險阻,明初就有人入山躲避戰亂,及至清末,又有一族再次聚居,算起來有六百年了!”
沒等司徒卿回答,搬舵先生主動回答了。
我有點意外,不明白這位是抽了什麼風。
我看看司徒卿,又看看搬舵先生,有些明白了,這位或許是在示好。
我們這些人,雖然聯合在一起,但說到底就是一個草台班子,相互之間,誰也不服誰,誰也不信誰!
我和司徒卿還好一點,可以相互信任。
柳靈童子和搬舵先生,這兩人相互瞧不上,他們之間的仇,早在東門村時就已經結下了。
我和柳靈童子關係也不好,彆看他一口一個姐夫叫著,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搬舵先生呢?
他誰都看不上,對誰都抱著警惕之心。
這次遇到化龍屍,他的心思最歹毒。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貨最開始是打算犧牲我們,自己先跑的。
誰也沒想到,我們能乾倒化龍屍。
最為關鍵的是,誰都沒想到,司徒卿這麼頂。
這次能乾掉化龍屍,看似是路小雨和通縣碑王出力最大,但實則,功勞最大的是默默布局的司徒卿。
之前我們隻知道司徒卿精通蠱術,但誰也沒見她用過。
哪怕是我,也隻是知道,司徒卿體內有金蟬蠱,諸邪辟易,並不知道,她精通蠱術。
我之前給司徒卿縫合傷口,她的傷都是硬傷,是和人刀對刀,槍對槍那種硬碰硬形成的傷口。
她身上的傷,給人一種錯覺,除了本命金蟬蠱,她並不精通蠱術。
但從剛剛的情況來看,恰恰相反,司徒卿不隻精通蠱術,還擅長養蠱,這一點,從司徒卿包裹著層層疊疊的蠱蟲的手臂,便能看出來。
我相信,搬舵先生正是看到這一點,才主動示好的。
這一點很奇怪,如此精通蠱術,司徒卿以為為什麼不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