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點不對。
以黃楓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怎麼可能在養龍穴如此重要的地方,搞出來一個紙人娘娘?
哪怕是我,都不會如此乾。
之前那兩隻拜堂的狐狸,還可以稱之為漏網之魚,畢竟它們藏身的地方,相對隱秘,可這次的紙娘娘,單從稱呼上來看,就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問題來了,黃楓怎麼會允許這麼一個角色,長期生活在這裡?
難道說這個所謂的紙娘娘,也是聞聲而來的?
“司徒,這個紙娘娘,是我當年的一個故人,可以一見!”搬舵先生來到司徒卿身前,輕聲說道。
“那就見見吧!”
司徒卿瞟了一眼那兩個紙人,輕飄飄的說道。
“請!”
兩個紙人聞言,立即轉身,一躬腰身後,提著燈籠在前麵引路。
這一次,搬舵先生在前麵打頭。
能看出來,雖然這兩個紙人的主人紙娘娘是搬舵先生的故人,搬舵先生依然保持著足夠的警惕,他始終和那兩個紙人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
這個距離,既不遠,也不近,既能表示親近,又能保證,一旦發生意外,他們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隨著兩個紙人前行,走了差不多有五分鐘左右,便進入一個稍稍開闊一些的地方。
這地方,我們之前走過,屬於三角錐形。
洞頂狹窄,底部平坦。
不過地方不大,地步的直徑,還不到十米。
而一進入這裡,一個穿著大紅嫁衣的紙人便把我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那個紙人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在她的左右兩側下手,各自坐著一個人。
左手邊坐著的那個人,我看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尤為奇怪的是,這人的臉上的笑容非常假,他臉上的肌肉,好似僵住了。
右手邊坐著的,是一個乾瘦的不成樣子的老人。
老人一副上世紀地主婆的打扮,滿頭的銀發用一根簪子盤著,由於身高不夠高,兩隻小腳夠不到地,向下垂著。
“唧唧!”
我正打量著這幾人,一直安靜的猴子突然伸出那隻僅存的爪子,對著左側的那人,叫了起來。
叫聲尖銳,就好似見到了生死仇敵一樣。
“那人是方正!”巴宏宇立即翻譯道。
“稍安勿躁!”
搬舵先生聞言立即對我們比了一個手勢,讓我們不要立即發難。
巴宏宇什麼也沒說,低頭安撫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