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提著馬燈,向前湊了湊,這才發現,蛇尾部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張混在一起的人臉。
“三顆蛇頭,每顆蛇頭內各有一隻蛇蠱,這三隻蛇蠱,和蛇身內的怨靈形成了一個平衡,現在一顆蛇頭被撕碎,蛇蠱被分食,打破了平衡,那些怨靈,自然要奪取身體的控製權!”
司徒卿說道。
“你滴入的那滴血,就是為了讓那三顆蛇頭自相殘殺?”我問道。
“是!”
司徒卿點點頭。
“可為什麼啊?”我問道。
之前這個三屍蛇蠱已經臣服於司徒卿,是殺是剮,都要看司徒卿怎麼選擇,可司徒卿把事情搞得有點複雜了。
“這隻三屍蛇蠱,是我替下麵那個人準備的!”
司徒卿看向坑底,目光好似穿透了重重阻礙,看到了坑底的那個人。
“怎麼樣了?”
搬舵先生這時開口。
“還差一些!”
司徒卿搖搖頭,神色有些凝重。
我看看司徒卿,再看看搬舵先生,這次是真的明白了。
無論是這隻三屍蛇蠱,還是之前的那條紅色小蛇,亦或是最早吞食司徒卿精血,破繭而出的那隻蠱蟲,它們都是司徒卿用來引出坑底那人的手段。
為此,搬舵先生不惜犧牲通縣碑王。
現在,對於兩人的舉動,我基本上全部想通了。
坑底那位黑苗第十寨的寨方氏,給他倆的壓力,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大。
唯有一點,我不太理解。
他們倆為什麼選擇犧牲通縣碑王,而不是巴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