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有點不對!”
看著急匆匆走向下一間牢房的搬舵先生和江野,褚思雨拉了我一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知道!”
我拍拍褚思雨的手,對她點點頭。
搬舵先生和褚思雨的態度太奇怪了,打開牢房前,這兩位多少還有一些遲疑,尤其是搬舵先生,他甚至不太同意江野打開牢房。
可在打開後,這兩人好似上了發條一般,一刻不停的重複著拔釘子的動作。
這麼一會的功夫,兩人拔出了三十多顆釘子。
我比較疑惑的是,既然是拔釘子,為什麼不把釘子都拔出來,而是留下一根。
我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男屍,這個人生前應該是一個僧人。
這一點,從他光著的頭和身上的僧衣能夠看出來。
因為僧衣的緣故,難以判斷,這具男屍被關在這裡的時間。
我盯著男屍看了片刻,找不出更多的線索後,便和褚思雨一起,走向下一間牢房。
第七間牢房內的屍體,做道士打扮,依舊看不出關押的時間。
“三哥,你說下一間牢房內的屍體是什麼?”褚思雨趁著搬舵先生和江野拔釘子,在我耳邊小聲問道。
“不會是一個儒生吧?”我猜測道。
從這些間牢房內釘著的屍體來看,是存在著某種規律的。
前五間牢房內,關押著的是胡黃白柳灰那五大仙家。
第六間是僧人,第七間是道士,那第八間,會不會是儒生?
在古代,講究三教合一,佛道儒並列。
“我猜也是!”褚思雨小聲道。
很快,搬舵先生便和江野拔好釘子,進入第八間房間。
“還真是一個儒生!”
我們隨著進入第八間牢房,看到牢房內屍體的一刹那,我多少有些意外,竟然讓我猜對了,地麵上的屍體,竟然真的是一個穿著儒袍,帶著儒冠的儒生。
“姐夫,猜的挺準啊!”
柳靈童子完全忘了之前躲閃的事,衝我擠了擠眼睛。
“瞎猜的!”
我隨便應付一句,便陷入沉思。
從監牢地麵的紋路來看,這些屍體的作用,基本相同,他們都是祭品。
用那些仙家當做祭品,我能理解,用僧人和道士當做祭品,我也能理解,無論是仙家還是僧道,都是身懷修為的。
用他們當祭品,效果會好上很多。
可用儒生當祭品,是什麼道理?
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無論是血氣,還是修為,書生都比上仙家和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