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夏苒在烈陽陵裡麵讓人給自己化妝整理完禮服之後就去了程深的房間。
自從夏苒知道了有這個盛會的存在,她就決定一定要來,而且她也不得不去。程深現在很明顯不適合出席這種場合,而烈陽陵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出場在身份上都壓不住那一波人。
聽到開門的聲音,程深直接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書上轉移了過來。看著夏苒一身華麗的禮服,程深眼中帶著惋惜:“這麼好看的一身,結果是要穿出去給旁人看的。”
“我這不是先過來給你看了嗎?你要是看不夠的話,等我回來你慢慢看。”夏苒湊近他,然後飛快的在他的頭發上麵摸了一把,這才往門外走:“我走了。”
看著夏苒跑出去的樣子,程深直接笑了一下。
夏苒出去之後就看見在樓下等她的張樂章,她直接坐到車的後座就道:“我們兩個人真的要一起出場?其實我覺得我一個人也是可以的。要是彆人看到我們走在一起,指不定明天就有人傳起咱倆的緋聞了。”
聽到這話張樂章直接就坐到了她的身邊,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根本不會有人有這樣的猜測,畢竟他們還是有腦子的。”
夏苒攤了攤手,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這種盛大的聚會,寧林島幾乎所有稍微有點名氣的組織都會去。當然韓家也不會例外。
韓家的邀請函每一次都下意識的寄給大長老,不知道是最近家族的事情讓大長老忘記把這個東西交給自己了。
隻有在她問了之後,大長老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一想到這件事情夏苒的心裡麵隻覺得不太舒坦。
“走什麼神呢?不能和程深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就這麼痛苦嗎?”張樂章看著她的表情直接就調侃著。
夏苒看了一眼他,隨後點頭:“確實。”
即使被夏苒的言語深深的傷害到了,張樂章還是痛心疾首的提醒:“就算是你在那裡遇到什麼仇家了,也要儘量和和氣氣的。在今天動手不僅僅是破壞傳統,最主要的是非常的不吉利你知道嗎?”
聽了這話夏苒僅僅是看了他一眼。
其實吉利不吉利這種東西,在她看來是最次要的。畢竟她能有今天並不是靠的吉利,更不是靠的彆人。
等到他們下車之後,拿出自己的請帖交給門衛,夏苒這時候才發現了這一場聚會和其他聚會都不同。夏苒挑眉:“這種地方竟然還能帶保鏢進來?這麼特殊的嗎?”
“這當然了,雖然在宴會上有規定不能動手,而且就算是逼不得已要動手也不能見血腥。但是今天這裡可是聚集了各種各樣的人。”張樂章說的這裡看了一眼夏苒,笑道:“指不定從宴會裡麵出去就會有人打你一悶棍,畢竟仇人見麵格外眼紅嘛。”
夏苒抬眼皮:“你剛剛還說在今天動手不吉利。”
張樂章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話:“這天下也沒有多少忌諱吉利的阿,而且說不準人家管這個叫開門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