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回到房間,就發現柴登科還沒回來,便立即撥了柴登科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那邊傳來柴登科的聲音,柴登科嘟嘟囔囔的說道,老同學,你這是怎麼了?就不能讓我省點兒心,好好玩玩遊戲?
印安東一聽印柴登科這麼說,就知道柴登科肯定是喝酒了。
但是柴登科嘴裡明顯的有點兒不耐煩,他不知道這個柴登科怎麼會變成這樣。
印安東隻好勸著說道,登科,你這玩兒遊戲時間長了可不好,明天還要上班兒呢。
柴登科像是突然醒悟一樣,直接說,實在不願動彈了,這個點兒連車都沒了。
印安東問道,你在哪?
這柴登科說我就會在上島大學附近。
我的天,你怎我跑到那邊去了?合著學校大學生還沒當夠啊?印安東有點戲謔地說道。
得了,得了,知道了,我抓緊回去。柴登科回答到。
印安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也睡不著,他本來還想給李小梅發個短信,但又擔心打擾她休息,看手機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把手機放下。
他摸起桌子上那個建造師的書,又看了起來,這個建造師的書咱們提上難度並不大,印安東自己看也能看進去,不過要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腦子越是清醒,而且看的這些內容幾乎都很快就能記住。
有些需要計算的內容,印安東直接拿起筆來,對著書上的公式,還有計算的格式,一步步地計算著。
作為一個理工科的學生,印安東對這些數據,還有數據的處理,並不陌生,尤其是算上一兩道題,而且是算的比較正確的那種,印安東這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柴登科一推開門,就看到印安東還在那兒寫寫畫畫,他湊到跟前,看著印安東正在算的那些題,頓時哈哈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我們的印安東同誌,你還真是個變態,這種書你都看的這麼津津有味,真是服你了。
印安東隻好說,這不是為了等你回來嗎?要不等你回來,我早就睡著了。
印安東一看柴登科,這一天不見,柴登科胡子拉碴的,看來早上也沒刮胡子呀,這臉上明顯的是一臉的疲憊。
印安東隻好笑著說,登科,你這看上去非常用功啊,刮胡子的時間都沒有了,看看你自己,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兒?玩個遊戲,至於這麼瘋狂嗎?
柴登科笑了笑說,不玩遊戲,乾什麼去呢?你有李小梅陪著,誰來陪我呢?
印安東拍了一下柴登科的胳膊,笑著說道,你這人呀,自己糟蹋自己的身體,何必呢?雖然是周末,可以乾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那怕出去逛逛街也給你憋著玩遊戲強。
柴登科剛才一湊近,印安東就到他一身的煙味,至於抽了多少煙,還真不知道,反正這煙已經把他的穿的衣服都浸透了。
想到這,印安東這才想起來自己跟李小梅在她的房間裡,這連煙也都忘記抽了,所以柴登科的煙味兒讓印安東特彆敏感。
柴登科從口袋裡摸出煙來,印安東看到這煙盒裡的煙,在煙盒裡晃動著,看來這個柴登科抽的煙絕對不止一盒。
柴登科抽出煙來,遞給印安東一支,然後給自己點上煙。
印安東本來不想抽,但是一時半會又睡不著,他從床上站起來,點上煙,煙霧很快升起。
抽了這一顆煙,印安東這才感覺到香煙的味道特彆足,自己抽起來,這感覺好多了,他也很納悶,為什麼柴登科的煙竟然會這麼香?
印安東笑了笑,說,登科,你這煙可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