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陌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竟然釋然了,聽到顧婼錦不情不願的消息之後,他竟然是那麼的高興,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氣憤。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可是這並不是他最初的目的,他的目的是彆的。
“可是你就這樣背叛了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我跟家裡人又該如何交代?我總要有個交代吧,要不然未免也太委屈了。”
“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許公子,咱們也隻不過是有著一紙婚約而已,其餘的事一概從來都沒有發生,何來的交代,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太過分了,要知道我可是要嫁給承平侯的,現如今朝中最為炙手可熱的人物,他要是針對了你,我可不知道將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畢竟一切皆有可能,甚至是一定的。要知道你的身份可是很特殊的,和我定過親,他怎麼能不看你生氣,隻怕是會越看越生氣,到時候……”
顧婼錦欲言又止,可是究竟是什麼意思想必許君陌應該是明白的,畢竟許君陌從來都是一個聰明人,該可以想明白的事是一定可以想明白的。
更何況現如今的局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說那麼多呢。
許君陌麵色一變,當即就麵色鐵青,原本以為顧婼錦好歹也會心存愧疚,不曾想竟然是自己在自討苦吃,要不然還能如何呢?
“許公子是個聰明人,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應該是心知肚明定位,畢竟你所麵對著的是丞相府,根本就不是彆的人家,丞相府想要做點什麼還是很簡單的,並不是很難。”
顧婼錦開誠布公的說著,畢竟大家都是聰明人,隻要把話說開了,那麼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也不是為了彆的,就是為了許君陌的安全。
她生怕許君陌一時之間想不開去以此要挾沈呈慕,可是沈呈慕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萬一要是生氣了,想要做點什麼,隻怕許君陌就算是有著十條命也是不夠的,畢竟沈呈慕狠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更不會做人該做的事,這件事想起來還是很簡單的,隻要想好了自己的位置,那麼一切事也就都沒有那麼嚴重了。
可是她就是害怕許君陌現在根本就想不清楚。
“算你狠。”
許君陌還能說什麼?也就隻能說顧婼錦當真是夠狠毒的了,這個時候分明就是過河拆橋,想要一腳把他給踢開,可是之前明明還是好好的。
畢竟顧婼錦那個時候可是殷勤的很,成日裡都往他家去,就差長在他家了,如今目的達到了竟然就開始嫌棄他了,這簡直就是沒道理的。
可是在顧婼錦這裡就是有道理的,畢竟顧婼錦原本就是一個沒道理的人,要是講道理當初根本就不會成日裡往他家裡去了,那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甚至是讓人難以理解,但凡要是一個清清白白,明事理的女子就不會做出那種舉動,可是顧婼錦偏偏就做出來了,甚至是還有些變本加厲,讓人接受不了。
他不得不承認那樣的舉動的確是有些用處的,就比如說他的家裡人很早之前就已經認定了他會娶顧婼錦,畢竟顧婼錦都已經表現的那麼的明顯了,甚至是豁出去名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