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放棄兩尊仙藥王,但在走之前,卻斬出兩道黑光,斬下大半仙藥,才是遁走,一頭紮入“畫中”。
和江塵看的分切,那不是一幅“畫”,而是一處極為狂暴的虛空亂流,擺渡人橫渡而去,視虛空亂流如無物。
真正意義上的橫渡虛空。
即便是聖人,遇到虛空亂流,都要皺眉繞道,但對方,卻在這種情形下,橫渡而去。
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人,混入到了至尊戰場之中。
“為什麼都要奪取仙藥王,除了幽冥,還有誰盯上了它們?”
江塵也是皺眉,幽冥一族是想要擺脫亂古大帝的枷鎖,重新回歸到五域。
那麼擺渡人又是什麼根腳,意欲何為?
“荒棺之中,究竟存在著什麼。”
他心中思緒紛呈,除了擺渡人,荒棺之中的長發男子也讓他很重視。
上一次,在對付小太皇的古戰車之時,荒棺之中,就曾經出現過一位男子,但卻是一個大漢,與如今的模樣相差甚遠。
“難道...荒棺真的是一片移動的葬土,葬下了什麼?”
曾經,麒麟聖皇,以及後來的一些人,都曾經提到過這一點。
而他當時未能深究,畢竟,當時的他,要應付太古神山的追殺,又要在危險的五域中站穩腳跟。
無論荒棺到底什麼來曆,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必自擾。
但現在,他仿佛要觸及一部分真相。
擺渡人留下的話,以及荒棺自身所呈現出的樣子,都在印證。
“前輩。”江塵試圖與對方交流。
但長發男子,隻是默默的看著遠處,仿佛洞穿了整個至尊戰場,在看著深邃的虛空,甚至是虛空的另一邊,另一處大界。
“你所想問,不該問,不該聽。”
“走下去,走到儘頭,你會知道一切。”
長發男子又重新躺了回去,隻留下了這兩句意味莫名的話。
不過在躺下去的那一瞬。
棺蓋合上的那一刻。
江塵清晰地看到,紅色的毛發,在對方的身上迅速生長,布滿全身....
“不該問,不該聽。”
“走到儘頭...”
他皺眉沉思,很難從中理解出什麼,隻能是歎了口氣,知曉自己現在還無法入局。
或者說,還沒有看清這一局的資格。
他曾經詢問過係統,係統對此緘默不言,如今,荒棺中的存在也是一樣。
他之前一直以為係統不作為,或者不願承擔未知的風險。
但現在看來,這或許也是一種無形的保護。
....
江塵心頭沉重,連說都不能說,提都不能提,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讓荒棺中的存在,甚至是係統,擁有這樣的忌諱。
天穹穩定下來。
就連神靈藥園,也在橘白色的花海之後,重新複原。
不過就是兩尊仙藥王,被斬去大半,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無儘歲月過去,仙王之魂,恐怕早已經瀕臨消散,孕育出的藥王,已經是另一種生命了。”
江塵通過這一戰看出了很多。
仙藥王無法回歸巔峰。
或者說,作為一株仙藥,它們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極致,沒辦法,真正繼承仙王的威勢。
但也不能斷言。
也可能真的是仙藥王缺少積累,受到了嚴重的限製以及擁有一部分嚴重的先天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