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段時間的空隙,路易全力將井蓋搬起,封住水井。
在井蓋被蓋上的那一刻,即將蔓延上來的水麵突然洶湧,劇烈的撞擊井蓋,眼瞅著井蓋有被掀飛的跡象,路易整個人壓了上去。
原來在路易爬出去的那一刻,水麵突然暴漲,將原本可以站立的水泥地淹沒,一隻隻刀鱗魚跟瘋了似的,瘋狂地朝著水井上麵的世界湧去,不過好在井蓋上全是刻錄在魔礦石上的符文。
刻錄著攻擊符文的紅金石光芒大作,另一顆藍色的魔礦石也散發出藍光,紅藍相互映照,發出奪目的光彩。
紅色代表著攻擊符文,藍色應該就是防禦符文了。
“恐怕,這井蓋上麵的符文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路易心有餘悸地說道。
萬一剛才井蓋被掀飛,他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水井下,一隻體型龐大的刀鱗魚從水麵露出,至少也有十米的體長,三米寬的身體,嘴裡的尖牙如同象牙一般巨大,牙縫中還有一絲卡住的血肉。
順帶一提,刀鱗魚的同類之間也會發生互相捕食的情況。
這隻刀鱗魚應該就是這刀鱗魚巢穴中的王了。
在看見井蓋沒有被打開後,刀鱗魚王露出人性化的失落,重新潛入水中。
……
離開那口水井後,路易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看見了其他六人在那商議著什麼。
“路易,趕緊過來。”左烏催促道。
路易聽到後,小跑著過去。
看著桌上攤開的卷軸,似乎明白了什麼。
之前他們也拿到了一個差不多樣式的卷軸。
“沒想到,吃完飯後居然又拿到了卷軸。”左烏欣喜道。
他們得到越多存在提示信息的卷軸,試煉對他們就越有利,最終勝利的天平也會傾斜向他們。
“卷軸上寫的是什麼?”路易問道。
“卷軸上麵寫的是我們上一天那張卷軸上麵所記錄的內容。”左烏發現了路易身上的灰塵,“你去哪裡了,身上怎麼這麼多灰?”
路易擺擺手,“沒什麼,路過一間沒人打掃的房間,好奇進去看看結果弄了一身灰。”
他也沒有撒謊,大體上來說確實是這樣的。
左烏也沒有再問,接著說道“我們第一個拿到的卷軸,除了一張地圖外還記錄著五個數字,分彆是三,五,九,十一,十五。”
“這五個數字分彆代表著‘殺手’可以‘殺人’的五個日期。”左烏說道。
“三,就是第三天,也就是說明天‘殺手’就要動手了?!”
這有些突然,若是他們並不知曉殺手什麼時候動手,那麼一切還能按照正常來進行,現在將殺手會動手的時間告訴了他們,分明就是讓他們在那一天不安心。
不管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會畏首畏尾,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淘汰了。
“應該是的。”左烏點點頭,“卷軸還寫著‘殺手’擁有三個道具,但是沒有具體說是什麼東西。”
“三個道具應該就是他們用來‘殺人’的工具。”河洛月在旁邊觀察了很久“不如我們去各自的房間搜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疑的東西?”
她的本意就不是真的要去搜尋一下,‘殺手’怎麼可能會蠢到把作案工具藏在自己的房間裡?
這不是有毛病麼?
她隻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洛月,你這話是懷疑‘殺手’在我們當中啊!”米娜捂著嘴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路易說道。
“怎麼可能有‘殺手’會蠢到把殺人工具藏在自己的房間裡啊!”彭嶽搖搖頭說道。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房間裡跟來時沒有任何區彆。”肯尼迪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埃裡克在旁邊站著,沒有說話。
小石凳數量有限,不是所有人都能坐下的。
七個人,四個小石凳,就離譜!
河洛月咧嘴一笑,“算了,既然都這麼說了,也要對同伴保持信任,那就不要去搜了。”
米娜心中鬆了口氣,她藏在床底下的那把小鐮刀還在呢。
殊不知,她的神情變化儘收河洛月的眼底。
不過她也不敢確定,畢竟女生總是有著彆的顧慮,自己的房間被其他人隨意進入總是有意見的。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懷疑目標,範圍正在慢慢縮小。
晚上,輪到守夜的時候,米娜再次自告奮勇,接下了上半夜的守夜任務。
“米娜轉性了?”左烏奇怪道。
“算了,隨她去吧,能好好休息還不好麼?”路易笑道。
“嗯,回房間休息去吧!”左烏笑著拍了拍路易的肩膀。
“好。”
上半夜的另一位守夜的人是埃裡克,似乎是巧合,也似乎不是。
從一開始就是,和米娜一隊的人有意無意都是埃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