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名叫王儉,正是王家外院執事,屬於王小祖直屬領導。
“你小子大白天跟我在這躺屍呢?居然這麼久了還不去打掃院落!我看你是找打了不成?”
王儉說話間,已經走進了狹窄的柴房之中。
王小祖麵不改色,平靜對視。
“咦?這小子今天是吃錯藥了不成?眼神居然不躲不閃!還敢這般瞪著老子?”
見此,王儉臉上不由閃過一抹錯愕。
“這是何物?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王儉遲疑間,忽見王小祖手中之物,不禁怒喝道。
王小祖聽得此話,麵容不禁一怔。
當即,想起自己手中還拿著一副手銬腳鐐。
“王執事是想問這是何物?”
王小祖說話間,心思急轉,打算找個說辭。
“誒這小子說話怎麼不結巴了呢?”
聽得王小祖語氣極為平靜正常,王儉心中更加驚奇不已。
“哼!我看你是不想學好了!好你個王小祖,竟然敢在王家私藏這等器具!”
砰!
王儉說話間,麵露一抹猙獰之色,一掌便朝著王小祖拍了過去。
“啊!”
噗!
這一掌太過突然,王小祖根本反應不過來,一掌便被拍到在地,口吐鮮血。
“特麼的,這個死胖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有朝一日我必要你好看!”
王小祖早知這王執事的惡毒,卻沒想對方說動手就動手,心中不禁問候起了對方十八輩祖宗。
“哼,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廢物,卻沒想到你如今有了這等邪惡心思,老實交代,你私藏這等器具,到底有何目的?”
看著滿地打滾,神色痛苦的王小祖,王執事臉上沒有絲毫同情之色。
然而,早就被打得喘不過氣的王小祖,又豈能回答得了對方的問題。
“你小子,嘴巴就是那麼強!不說是吧!”
砰!
“不說是吧!”
砰!
砰砰砰
這時,王執事一邊叫囂著,一邊伸腳朝著王小祖身上一頓爆踹。
踢得他是七葷八素,險些就要昏死過去。
但如今已經憤恨無比的王小祖,卻是死死咬緊了牙關,強忍著保持住了清醒。
無論被踹得有多麼慘,王小祖也不再多吭出一聲,臉上倔強之色越發明顯起來。
“好你個小兔崽子,居然還敢這般不服氣了?好啊你!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見到對方臉上的倔強神色,王執事心中火氣不由更甚,當即出聲威脅道。
興許是踹得有些累了,他也停止了對王小祖的打罵。
一臉怒容的瞪視著奄奄一息的王小祖。
“你這個廢物,嗬嗬,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露出這樣自負的表情了?”
“當初家族的第一天才,哈哈如今的第一笑話!你有何資格露出這副表情?”
聽到對方的話,地上的王小祖眼神中猛地閃過一絲錯愕。
“當初家族第一天才?”
王小祖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而後突然見到腦海中湧現出的一段記憶。
“原來這身體主人之前還真是個天才啊?”
“現在怎麼會混成這個b樣了?還特麼連累我白白挨了一頓踹,特麼的屎都快給我踹出來了我尼瑪!”
見王小祖愣起了神,王執事也不願再搭理他,當即朝著柴房外喊了一聲。
“來人!”
噠噠噠
隨著聲音落下,隻聽外界一陣急催腳步傳來。
而後便有一名同樣穿著粗布麻衣的雜役小廝,出現在了柴房門前。
“小的在,王執事有何吩咐?”
“找人將這柴房大門給我修好了,先關上他七天七夜,不得喂他飯食,三天一碗水即可!”
“是!小的定找人將這柴房大門修好,一切謹聽王執事吩咐!”
“哼!”
王執事朝著地上的王小祖,狠狠冷哼了一聲。
而後抓著那副手銬腳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柴房。
見對方離開,王小祖本來還十分慶幸,但見其拿走了那副手銬腳鐐,頓覺天塌地陷。
那可是他日後升級打怪必備的重要裝備,丟了可就全完犢子了!
“呃我的手銬子!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