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下子唐父和孔荷花在民警眼中就成了有問題的男女了。
彆說是孔荷花了,唐父都有點慌神,不過好歹他見識廣一些麵子上還能鎮得住。
所以,他隻是鎮定的解釋著:“同誌,是我閨女誤會了,最近我的工作很忙一直在外麵出差也是剛剛才回來的。之前倒是在孟太太那邊住過幾天,也是因為加班而她那邊離我單位近一些,免得回來打擾了我生病的妻子休息。”
“是嗎?你是去出差了?”唐心冷笑:“既然是去出差單位那邊肯定有記錄吧?你去了哪個城市坐什麼車去的也應該是有跡可查的。
至於你後麵說的就更可笑了,丟下受傷的妻子不管去住彆的女人家還可以美其名曰是不打擾生病的妻子休息?”
唐心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孟佳跟我一樣下鄉當知青去了,那位阿姨一個人住,你也去她家住,還不能說明你們之間有男女作風問題?”
中年民警也跟著幫腔:“男女作風問題我們一直抓的很嚴,如果查實了不但是要批評做檢討還會通知工作單位記過處分的。”
孔荷花一聽這還得了,又開始連聲尖叫了:“胡說,她胡說,我和老唐隻是單純的男女關係。”
“嗬,你自己不也都承認了是男女關係?”
“這——”孔荷花口吃,第一次發現唐心的尖牙利嘴是這麼的可怕。
兩個民警交換了一下眼|色|,雖然男女作風問題的確是抓得很嚴格他們私心裡也都討厭那些家裡有妻子孩子還出去亂搞的男人。
可是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就算是現場抓住了最多也就是批評教育一番狗男女照樣逍遙快活,他們的家人依然還是無比的痛苦。
看這一家子男人明顯是乾部,妻子那麼可憐生病受傷孩子又做了知青,他們有心幫一把那對可憐的母女。
因此,故意對著唐父往重了說:“你們認錯道歉不?要不然,我們會通報到你的單位,問題嚴重了你可能還會被單位辭退。”
一下子,唐父也慌了神。
眼看著他都快要退休了,如果真的鬨出作風問題最終還要被單位辭退那可真是虧大了。
年輕民警更像是故意的,看了看唐父又看了看被控訴的另外一名當事人說道:“如果真的查實了就算現在不流行抓起來浸豬籠了,可是讓居委會通報一番,這對男女以後也甭想抬起頭來做人了。”
“是啊,就算他們自己無所謂,家裡人呢?難道也要被人指著鼻子罵?”
孔荷花一聽,嚇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哭了:“死鬼啊,你為什麼這麼早就走了,為什麼不乾脆把我們一起帶走?嗚嗚,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被人欺負。”
緊接著,就開始撒潑打滾,看那架勢一哭二鬨三上吊什麼的估摸著都要用上。
孔荷花哭得很厲害也是真的慌了神,因為她懂得分析形勢趨利避害。
哪怕她今天掉了一點麵子什麼的都無所謂,老唐的心還在她這裡知道她是被人欺負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