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陣的沉默,不止是陳洪喜被說的啞口無言,就連陳家的其他人也是都心虛的不敢再說話了。
尤其是陳洪喜、蔣小珍和知道內情的成大寶想到當年陳婆子的警告,頓時就都是心虛害怕起來。
這若是他們奈何的了安婉兒,他們就是冒著將來她的家人會找來的風險也得弄死她。可是他們這不是奈何不了她麼?
如今可彆說什麼他們弄死她的話了,隻他們不被她給弄死就謝天謝地。
想著,陳家就連年紀小的陳大寶和何紅妹的三個兒女都是噤若寒蟬的不敢去看臉黑,襯著臉上那傷疤越發顯得猙獰可怕的安婉兒。
“我......我,回去就把那金項圈給你拿來就是了。”呐呐的,也一樣是不敢多去看安婉兒的蔣小珍又是小聲的說道。
“你去可不成,我懶的再費勁點穴。你隨便告訴他們誰地方,叫他們去把東西取來也一樣。”壞心眼的看著那蔣小珍,安婉兒故意拿手指著陳家的其他人道。
“這不成,我放的隱蔽,他們找不到地方。”
如同安婉兒所料的,那蔣小珍果真頓時就著急了,壓根就不看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神色的陳洪喜和陳大寶還有何紅妹,對著安婉兒就是道:“我去還能快些,不然他們找不到地方,豈不是白折騰更久?”
“不怕,我等的起。”蔣小珍越是著急,安婉兒就越是表現出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
“就是,你告訴我地方也是一樣的。家裡就那麼大點地方,保準一找就找到了。”
自家的家底沒有人比陳洪喜知道的更清楚。不過這些年一直都緊緊的把在蔣小珍的手上,不肯給自個多露一絲半點的。這叫陳洪喜過得緊巴巴,彆說想納個知疼知熱的人回來專門伺候他,就是叫他出去鬆快鬆快都不成。
為了這陳洪喜早就憋了許久的氣了。如今正好有機會把那些金銀把在自個的手上,他傻了才不乾呢。所以立馬就拆台的說道。
不說陳洪喜,就是陳大寶也跟著動了心思,眼睛一轉也對著蔣小珍道:“娘,不如您告訴我地方,我去幫著取來?您不信爹難道還能不信我不成?”
這話,叫陳洪喜聽的就是咬牙切齒的看著蔣小珍。他的這婆娘可不就是不信自個麼?
蔣小珍:“......”除了我自個,我誰都不信。親兒子也不成。
使勁的搖頭,她堅決不鬆口的對著安婉兒道:“不成。那地方除了我自個他們誰也找不到。”
“那就隻能是把他們都給敲暈了,你若是舍得就成。”並不多堅持的,安婉兒笑著對蔣小珍道。
蔣小珍:“......”
你想敲暈他們何必同我說,還問我舍不舍得?你要敲倒是直接敲下手啊。搞得我能做得了你的主似的?
看著自個的男人和兒子還有兒媳婦,孫子、孫女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個,而安婉兒在一邊就跟看猴戲一樣的幸災樂禍。蔣小珍哪裡還不知道安婉兒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這麼說,叫他們都怨怪上自個,往後鬨的家宅不寧,報之前那許多年的仇呢?
不過哪怕是明知道這一點,蔣小珍到底還是不願意把家裡放著銀錢的地方告訴給陳洪喜或是陳大寶。
他們是什麼德性她心裡會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