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兒含笑點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讓他這麼辦。隻到時候你彆嫌棄他置辦的東西簡陋就成。”
反正到時候不管是買了多少的東西,送去陳家的銀子就是五十兩鐵定不會變。
到時候陳家若是敢嫌棄東西少,不值那二十五兩,有今日蔣小珍說的這話她也有反駁他們的理由了不是?
安婉兒笑看蔣小珍,就想知道她到時候會不會後悔自個這會兒的畫蛇添足?
不過這話,安婉兒這會自然是不會說的。就讓她先期待著吧。
嗯,說實話若不是做人不能夠言而無信,就連那五十兩銀子安婉兒都不想給陳家人送回去。不過沒關係,他們欠她的遲早都要還。現在就讓他們再逍遙自些時日好了。
放心?她不放心怎麼辦?
安婉兒的笑讓蔣小珍打心眼裡覺得不寒而栗,那種與虎謀皮的感覺又出現了。
她有些疑惑,迷茫起來。
這樣的安婉兒,之前他們全家怎麼就會把她當成是好欺負的,一個勁的往死裡欺負呢?
安婉兒和蔣小珍的對話直接就讓陳家的其他人迷茫驚疑不定。
尤其是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那麼的被蔣小珍送到了安婉兒的手上,他們幾個全都坐不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要給銀子?”
還一給就是那許多啊?還指望安婉兒能夠把到了嘴巴裡的銀子吐出來?
顧不得在外頭躺了一夜,不隻是腦袋痛,還渾身哪哪都痛,哪哪都難受的緊。陳洪喜急忙忙的就問蔣小珍。
陳家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跟著一起看過來,看著蔣小珍的目光裡麵又是不解又是憤怒。
“她要嫁車九,讓我拿銀子給車九做麵子情。”
想到安婉兒的警告,哪怕是對著自家人,蔣小珍也不敢說車九郎昨晚宿在安婉兒這的事,就生怕他們的嘴巴不嚴實,自己真的要被安婉兒給割了舌頭了。
尤其是她的那兒媳婦,若是知道了,隻怕是恨不得她不好了。所以蔣小珍就隻能憋屈的把早上兩人之間關於那聘金銀子的對話同陳洪喜複述了一遍。
陳洪喜:“……”
陳家其他人:“……”
他們倒是想抗議,不過看著安婉兒明顯是躍躍欲試,仿佛就在等著他們說出抗議的話的時候,全都難得極有默契的陷入了沉默中。
“你們走不走?還是真想再在這接著躺下去?不然難道還想我留你們下來用早飯不成?”
同軒轅燁聊了一整宿,哪怕是精神力再高。但之前精神振奮不覺得,如今鬆懈下來安婉兒也依舊是感覺到了疲乏。
她還打算吃幾顆棗子就去睡個回籠覺呢,哪能由著陳家人一直堵在這絮絮叨叨的?嗬嗬,叫她看他們醜惡的麵目,她就又忍不住的想再找軒轅燁多看他兩眼洗洗眼睛了。
“我們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