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宏叔生怕安婉兒以為自己是嫌棄她的醫術要生氣,趕忙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隻管放心大膽的治,冶死了也算我的。不,不是,我信你不會治死人,我的意思是,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命該絕……”
趕忙的停住嘴,宏叔懊惱的輕輕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嘲的笑:“瞧我這都說的什麼?”
他這是越說越亂,非得叫安婉兒以為自己果真懷疑她的醫術了吧?宏叔懊惱的直想歎氣。
“您這病,吃藥會慢些。尤其是我準備藥材還得兩三日。您若是真不怕的話,我先給您針灸,之後再配上藥吃,您這病也能夠好的更快些可好?”
看宏叔徑直的在哪裡懊惱不已,安婉兒笑著開口解圍的詢問道。
“那就針灸。”宏叔趕忙連連的點頭:“你儘管下手,怎樣治我都聽你的。”
“好。”
安婉兒應完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金針......不是沒有,是在空間裡頭取不出來了。她暗暗的囧了一下看向軒轅燁,軒轅燁秒懂她的忍笑道:“家裡有縫衣針能行不?”
“當然能行。”安婉兒微微鬆了口氣,“再拿一盞燈來。”
宏叔:“……”
會針灸怎會沒針?這難道這是第一次下手要拿著他練手不成?
忽然之間,原本對安婉兒信心十足的他那信心有些動搖起來了。
不過,都這時候了,他那好意思再說什麼他害怕,不用安婉兒治病的話?那說出來就是再好脾氣的人也得炸了不是?
想到這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宏叔隻好極力的叫自己麵色坦然些的按著安婉兒的要求趴在床榻上
“我竟是睡著了?”
一覺醒過來,感覺神清氣爽,渾身有一種久違了的鬆快感覺的賴宏看窗外的日頭高照,忍不住的就是自言自語道。
嗯,看來那安家的丫頭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他的小主子還真是,眼神好運氣更好。那麼一顆掩埋在沙堆裡的珍珠,竟是都能夠被他給挖出來握在手裡了?
越想越歡喜,賴宏笑眯眯的下了床出了屋子,看見軒轅燁正在打磨個木架子,
看見他,軒轅燁抬頭就道:“宏叔,婉兒說你這病就是吃的不好才落下的。往後得吃的好些,每日至少一兩肉、兩個蛋不能落下。你今天分的肉和蛋我給你燉成肉末蛋羹溫在鍋裡了,你彆忘了全得吃乾淨了彆留。”
“每日至少二兩肉、兩個蛋?”賴宏咂舌起來,“我的乖乖啊,那我每日得吃掉多少銀子啊?不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