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自然是有,還請裡麵說話。”
隻當看不見安守正先前的驚訝,軒轅燁將他和付元香一行人讓進門。就在這時候安婉兒也迎了出來,安守正和付元香立刻都是忍不住的激動起來。
不過安守正很快控製住了自己的激動,扭頭扭頭對著跟來的那幾人道:“你們把東西放下就先回,不用等著我們了。”免得宵禁的時候人多了不好說。
“是。”
醫館和安府離的不遠,安守正和付元香是步行而來。
這是內城,等到宵禁之後還會有巡邏的兵丁。再加上兩人都不是手無縛雞之人,哪怕是到時候兩人隻身回去也不用人多擔心。故而那些人果真將禮品堆放在堂屋之後就都依言散了。
“你……”
等人都離開,安守正先是看向軒轅燁,帶著滿臉疑惑的就待發問,卻見軒轅燁搶先對著他笑道:“先前萬嬤嬤說你們是婉兒的親生爹娘,我們這雖然有這赤金如意八寶項圈為證,不過你們可記得婉兒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胎記之類的印記?”
說著,安婉兒上前來,手裡捧出來一個托盤,托盤上就放著那個赤金如意八寶項圈一臉期待的看著安守正和付元香。
見到安婉兒的眼神,再看那赤金如意八寶項圈。拿起那項圈來,看它背後那個當年他親手寫的那個小小的“婉”字印鑒還在,安守正的心一痛。立刻就忘記了再對著軒轅燁詢問自己的疑惑,轉而也是細細的看向安婉兒。
越看,除了那道疤痕極為刺眼之外,安守正越是覺著她的眉眼像極了自己和付元香。他忍不住的就是看向早就已經是淚流滿麵的付元香:“說吧。”
“婉兒......咱們的婉兒身上看似是沒有什麼胎記的。不過隻要是碰到水或是用濕帕子擦拭她的左手手腕,那上頭就會浮現一個形狀如玉如意一般的印記,得把水擦拭乾才會消失無蹤。”
哽咽著,付元香終於開口說道。一邊說一邊同安守正一起眼睛也不眨的盯著安婉兒看。
“爹,娘。”
伸出左手又是取出來一塊濕帕子覆蓋上去,安婉兒手腕上果然浮現出一個玉如意的印記來。那個印記讓安守正、付元香和安婉兒都是湧起來一種格外心酸的感覺,忍不住的三人就是抱頭痛哭起來
哭了許久,三人好不容易才在軒轅燁的勸說下止住了哭聲。
可是,當再度看到安婉兒臉頰上的那傷疤,安守正和付元香又是忍不住淚濕了雙眼,安守正狠狠的道:“哪怕,就是一時間咱們還奈何不了主謀。但是這些年那些欺辱你的人,我們必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沒錯,那些人,我們鐵定會叫他們有生之年都在後悔這些年就為了那區區幾百兩的銀子就帶走你,苛待你。”付元香也是跟著發誓一樣,狠狠的說道。
“主謀可就是嶽父大人您的那繼母,如今樂安伯府的老夫人?”
眼見安守正和付元香說起,一時間奈何不了那主謀時候深深的無奈,軒轅燁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問道。
“就是她。”
沒有計較軒轅燁的發笑,安守正和付元香都是咬牙切齒的道:“可恨隻要她的那個庶子轉嫡子的弟弟在一日,還能得一日聖上的寵信。隻怕就是證據確鑿我們依然奈何不了她,隻能由著她丟出替罪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