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寒暄了一番,看天色實在是有些晚了,安守正和付元香這才趁著還未宵禁告辭離開
兩人一走,賴宏就沒忍住的罵起了安樂伯和他的繼室:“那老不修和老虔婆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又當又立的。”
罵完,他有些憂心忡忡的對軒轅燁道:沒有實證,哪怕是往後你恢複了身份,至少也能封個郡王當,婉兒成了郡王妃確是不用再對著他們行家禮。可是大麵上也不能錯,在外頭遇上了,也還得看著他們是長輩的身份給他們幾分薄麵,甚至得表現的對他們禮遇有加,那豈不是太特麼的憋屈了?難道咱們果真就沒有更好的法子能治他們?”
“法子不是沒有,隻是得等恰當的時機。”軒轅燁嗤笑一聲,“如今便先讓他們得意些時日好了。”
“是什麼法子?”
一聽真有辦法懲戒樂安伯和他的繼室,賴宏的眼睛便是一亮的追問。也不計較軒轅燁先前自己查出了那般勁爆的消息,竟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透露給自己還在安守正和付元香麵前拿著自個當擋箭牌了。
“宏叔您彆著急,等過些時日便知道了。”軒轅燁並不回答,隻衝著他神秘一笑。
這事,軒轅燁和安婉兒早就商量過了,恰好安婉兒在上個世界時記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藥方。其中便有一種無色無味,人吃了會控製不住自己變的囉嗦,呱噪,還一個勁的隻會說真話,可以一口氣說上好幾個時辰的藥水。
按著兩人所想,若是能夠在恰好的時機給兩人服用那樣的藥水,讓他們自個把過往做下的醜事一一揭露出來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隻是可惜,熬製那藥水的藥材並不容易湊。至今安婉兒和軒轅燁還湊不夠數,還差了三味輔藥。
這也是軒轅燁不肯告訴賴宏的主因。
他怕自己就是告訴了賴宏也不信,偏偏他又沒有藥水能拿出來證實給他看。所以,這會兒還不如什麼也不說。
軒轅燁不說,可把賴宏給急的都要抓耳撓腮了,偏他著急軒轅燁還是一副半點兒也不著急的樣子,還一臉悠哉的告訴賴宏道:“宏叔,我嶽父說了,明日會去麵聖將我的身世告訴聖上。我隻怕說不定明日下響就會有人來宣我們進宮。不管有事沒事,明日您能不出門還是彆出門的好。”
“啊?行,我知道了。”
這消息,叫賴宏一下子緊張起來,彆的什麼好奇心都沒有了,隻剩下忐忑,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
“您不用擔心。”
軒轅燁一臉不在意的說道:“我嶽父說了,我同聖上年輕的時候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既然這樣,聖上應當就不會多質疑我的身份。當年的事您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用有什麼隱瞞。”
反正想隱瞞估計也是隱瞞不住的,反而要落下一個欺君之罪又何苦呢?
“我知道不用擔心。就是這心裡還就是忍不住七上八下的定不下來。”
賴宏扯了扯嘴角想笑,結果沒笑成,隻得伸手揉了揉臉,好半響才把有些僵硬的臉給揉開了。
歎口氣,他也不強求了,索性直接回自個的房裡去盤算著直接睡,睡著了自然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可惜想法是好的,當夜賴宏失眠了,輾轉反側的就是睡不好,還是軒轅燁不放心半夜起來去查看,發現他還沒睡著給他點了助眠的香,這才叫他一覺睡到日上三杆養足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