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爭便是爭了。這道理實則誰都懂,可是真正能夠忍著做到的卻沒幾個?”
撫須,安守正笑了起來的點頭,讚賞的看著軒轅燁:“你真不著急便罷。許多人敗,實則並非是敗在對手手上,而是敗在自身。都是太過焦躁、急切的緣故。”
“是,所以咱們不用著急。”
同安婉兒對視一笑,軒轅燁對安守正和好奇聽著他們說話的付元香自信的道:“再退一步說,有了這二、三十年的緩衝,將來皇祖父哪怕就是改了主意不把那位子傳給我也是無妨的。
那時候我同婉兒早就能夠立穩腳跟,若是繼位的新皇能夠容得下我們便罷,容不下......嗬嗬,那還真就不知道鹿死誰手?”
這話,這傳出去了,還得了?
安守正和付元香都是狠狠的嚇了一跳,趕忙四處張望。見除了賴宏之外,府裡新進的下人都不在跟前離得極遠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生怕軒轅燁或是安婉兒。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安守正和付元香都不敢再說話了。
到了書房,賴宏主動的守在門外並不進去,眼見可以放心說話了,安守正才又問軒轅燁和安婉兒道:“你們可想好了用什麼法子逼那丁耀榮答應合離?”
“是啊,打從婉兒答應她八姨母開始我就開始在那想著,卻什麼法子都沒想出來。”
付元香也是開口,擔心的道:“你們是不了解丁耀榮那人,他自大還好麵子的很,想讓他答應合離太難了。更彆提還要把阿陌帶走。”
“我也還沒想到法子,不成直接威脅就是。”安婉兒一臉無所謂的輕鬆道,“他再是要麵子,我也不信他敢為了那些許的麵子就冒險叫聖上知道他本就是二皇子的人。”
付元香:“……”
安守正:“……”
這麼乾,這麼乾是不是太不講究了些?
兩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安婉兒,唯有軒轅燁特彆淡定,還笑著對安守正和付元香道:“我覺得婉兒說的這法子不錯,橫豎那丁耀榮也蹦達不了幾日了。與其多費心思想彆的法子還不如就這樣簡單些,隻能夠叫他合離了也就罷了。”
“沒錯,秋後的螞蚱不配叫咱們多費心思。”
果然是知妻莫若夫,安婉兒看著軒轅燁高興的直點頭:“到時候我就直接告訴他,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德性,就是想要氣死他。嗬嗬嗬。”
“氣死他之前,明日咱們先去氣死那老虔婆去,也叫你先出口惡氣。”
看安婉兒高興,軒轅燁縱容的笑道:“那丁耀榮母子不是想先一步害了她好保住他們自個麼?嗬,咱們明日索性就上門當一回預言家好了。”
“這不好吧?那豈不是等於便宜了她?反倒是叫她活了命?”安婉兒搖頭,“不行,虧本的生意咱們不能乾。”
“不虧本。死多容易啊,可叫她活著看她兄弟、姨娘落魄的落魄入罪的入罪,就連她自個也逃不了。那受到的折磨才是能夠叫她生不如死呢。”
軒轅燁眼裡帶著嘲諷的笑意:“還有她生的那個奸生子,你說,若是到時候他們母子一同落魄,被人指點笑話的時候,還能如同往前一般的母子情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