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又是想了許久,柳明月這才算是點頭,然後按著安婉兒說的兩人鄭重的立了一份契約。
等到那契約上的墨跡乾了之後,柳明月取出來白茹給她的一支空心,看著就簡樸的銀簪子裡,對著安婉兒洋洋得意的說道:“我娘說了,用這個放貴重的東西保準丟不了。”
“噗嗤。”
安婉兒實在是沒忍住的伸手捏了捏柳明月的臉頰笑話她道:“那你娘有沒有說,這樣隱秘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
“告訴你沒事,你連白送的銀子都不肯要,我若是還不能信你又能信誰?”柳明月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不是你能不能信得過誰的事。”安婉兒繼續微笑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話說的,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什麼意思?”柳明月好奇的問。
“意思就是君王若是不能夠保守秘密,就有可能會失去他的臣子。而臣子若是不能夠保守秘密則可能會失去他自個的性命。”安婉兒認真的解釋到。
“啊”柳明月驚住了。
“所以往後記著,有些特彆隱秘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可不要什麼都告訴彆人啊。”安婉兒順勢就是道。
“我知道了,你的那製糖方子的事情除了我娘之外往後我也誰都不告訴好不好?”柳明月受教的連連點頭。
“這又不算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為何不能說?”奇怪的看柳明月,安婉兒不解道。
柳明月一臉的擔心:“你難道就不怕彆人知道了會從你那下手搶方子?”
“好。”
哪怕是有自信能夠像自己方子的人還沒出世,但見柳明月一副越想越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安婉兒還是笑著答應了。
去見柳夫人白茹,見柳明月特彆開心謹慎的要求自己屏退下人,白茹依了她。
三言兩句的,柳明月把安婉兒有更好的製糖方子售賣給自己,還簽訂了契約的話說了。乍聽,白茹就隻當這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便不甚在意的接過那契約來,還沒有細看就聽見柳明月又是抱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娘,以後這製糖的作坊就還得勞累您了。”
還真開那什麼製糖作坊呢?
白茹挑眉看看柳明月,看她說的認真,又是去看安婉兒。
安婉兒朝著她福了一禮點頭道:“伯母,這製糖的方子是真的。您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我這會兒就能夠教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