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然是這樣,那往後在這京城裡頭他們還怕誰?
“不然呢?難道這牌子還能作假?”
安婉兒掃了他們一眼,立刻就是把他們的心思給看透了。
取回那“如朕親臨”的牌子,她隨即神色一下變的嚴肅的說道:“這事你們自個心裡知道,往後不用懼怕那些眼紅咱們上門來找茬的人就成。
但是你們若是敢仗著這個就在外頭胡亂誇口炫耀,甚至是仗勢欺人。那,不隻是咱們的這個鋪子容不下你們,隻怕是這天下之大也容不下你們了。”
“是,是,小的們不敢。”
打了個激靈,鋪子的掌櫃和夥計們都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掌櫃瞅著安婉兒的臉色試探的說道:“往後若是再敢有上門鬨事的,咱們也同今日一樣,隻乖乖的叫他們打砸、挨打便是,一個字也不會多吐露。”
反正這鋪子就是被打砸了也沒損失,哪怕他們自個就是被打了,那不是還有藥費和驚嚇費的補償麼?
想到這一回那梁王世子陪給他們的,那足足有一千兩銀子的藥費和驚嚇費,按著安婉兒的大方勁十有八九是會叫他們給分了。
隻那一筆錢,就不知道能頂他們多少年的辛苦。
這樣算下來,他們還真是願意隔三差五就挨一頓揍。
“想什麼呢?”
沒好氣的看正在做美夢的掌櫃和夥計們,安婉兒好笑的道:“你當京城裡的那些權貴一個個的都是傻的不成?
今日梁王世子在咱們這碰了個這麼大的釘子,往後他們哪怕就是真摸不清咱們的底細,輕易的也絕不會再來招惹咱們。
況且,你們真以為梁王世子知道了咱們的主子是誰以後,真能夠守得住秘密不叫彆人知道不成?”
“梁王世子知道了咱們主子是誰,還知道咱們主子不願意彆人知道這事。難道膽子還那般大,還真敢透露出去不成?”
鋪子裡的掌櫃和夥計們聞言都是一愣,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安婉兒。
“他不敢難道梁王也不敢?”
安婉兒笑了一聲:“誰雖說我這金牌沒幾人敢仿冒,不過那畢竟可不是個小數的銀錢,梁王若是不敢肯定這鋪子果真是咱們主子的,他能那般心甘情願的賣掉府裡的產業賠錢?”
這倒也是。
鋪子裡頭的掌櫃和夥計們都是歎息了一聲,心裡竟是對往後再沒有人敢輕易上門來招惹揍他們,而生出了幾分不舍的情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