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一路行去,看到這些士兵,都會主動向他打招呼。
很快,林玄就走到居民生活的地方,這個地方雖然和以前的高樓大廈有些不同,但還是一家一戶顯得十分具有東方的生活氣息和韻味。
此時休閒區還有幾個老大爺正在下棋,而一旁則是一些兒童正在快樂的四處追逐打鬨。
若是不看頭頂的鋼鐵之穹,林玄真的以為他已經回到了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時代。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爭吵聲。
爭吵聲並不大,但其中卻有一道聲音讓他十分的意外,因為這道聲音雖然說的是九州語,但語言卻十分的變扭,甚至不仔細聽都聽不出來他說的到底是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腳盆雞的駐九州大使,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你們這些是限製了我的人生自由,我要向上反映!”
聽到這道聲音,林玄眉毛一挑,隨後邁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聲音的來源處,看到幾名士兵圍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那個男的正憤怒的衝著其中的一人吼叫著。
女人則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臉色也十分的陰沉,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從她的眼神中就不難看出,她此時十分的憤恨。
看到這裡,林玄的眼睛微微眯起,隨即邁步走上前去。
“這裡發生了什麼?”
聽到聲音,幾個人朝著林玄方向看了過來,當那些士兵看到林玄胸口處的最高組胸標的時候,連忙恭敬的敬個禮。
隨即其中的一個士兵說道,“林組長您好,我是士兵何彭越,這兩位是腳盆雞人,男的為駐九州安陵市大使名叫富到榭樓,而另一位則是他的女友,名叫和霏水子。”
聽到何彭越的話,林玄點了點頭,“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看到你們還在爭吵?”
聞言,何彭越回答道,“林組長,您有所不知,這個大使據說是腳盆雞一個大人物的兒子,平常在腳盆雞囂張跋扈慣了,這次他住到我們這裡說我們虐待他,不僅不給他們好吃的還限製他們人身自由。”
說到這裡,何彭越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可問題是我們並沒有虐待他們,他們吃的喝的和這裡的居民一樣,至於限製自由是因為沒有工作的情況下,所有人都必須待在生活區,這是防止出現意外,這也是所有人都遵守的規定。”
聽到何彭越的話,林玄點了點頭,他說的這些自己都知道,其中有些規定還是他指定的。
聽到何彭越的話,林玄大概也能猜出來這富到榭樓到底想乾什麼了。
想到這裡,林玄冷哼一聲,看向一旁的富到榭樓,“按照規定沒有工作的情況下,兩位並不能離開生活區,請你們回吧!”
聽到林玄的話,富到榭樓頓時冷笑一聲,用一嘴十分不流利的九州語說道。
“你是誰啊!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富到榭樓的話,一旁的何彭越站在出來大聲怒喝道,“富到榭樓你注意你的語氣,這位是九州最高組組長林組長,你最好收起你桀驁不馴的態度,否則我將依法實施強製措施!”
聽到何彭越的話,富到榭樓不屑的撇了撇嘴。
“林組長又如何,不管你的級彆多高,你都沒有權力阻止我們,如果今天我們不能離開這個生活區的話,我就將你的罪行公諸於眾,讓你身敗名裂!
我告訴你,我的父親可是腳盆雞的參議員,彆說是你一區區九州組長了!就算是鷹醬國的頭領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麼說!”
聽到富到榭樓的威脅,林玄輕輕一笑。
“鷹醬國的頭領?你的意思是鷹醬國的頭領都要向你低三下四嗎?”
見林玄居然如此鎮定自若的嘲諷他,富到榭樓頓時勃然大怒,伸手指著林玄,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簡直是找死!”
聽到富到榭樓的話,林玄淡然一笑。
“找死的人恐怕是你吧?”
若不是林玄不想在這裡孩子麵前動手,他早就將這種人直接按在地上使勁摩擦了。
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在這裡叫囂這麼久!
看到林玄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富到榭樓頓時怒火中燒。
剛欲發作,就聽到站在他身後的和霏水子出聲說道,“林組長,我是腳盆雞特派外交員,我想和您單獨聊聊不知閣下是否願意。”
聽到她的話,林玄和何彭越等人皆是微微一愣,因為此人的九州話居然十分的流暢,甚至連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九州本國人呢!
與此同時,一旁的富到榭樓既然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退了回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看到這種劇情化的一幕,何彭越等人真的已經傻了。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這個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此時林玄確實淡淡一笑,仿佛猜到了什麼說道,“好,既然和霏水子小姐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就給你一點時間讓你聊聊。”
說著,林玄帶頭朝著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