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具體的醫術,孟晚秋並不會,隻能翹首以盼。
終於,她見到了急匆匆而來的歐陽麟,他手中還提著一個......人。
待他將人給放下後,孟晚秋就見到了一個豐神俊逸的男子,隻是發髻有些亂了而已。
齊太醫是個醫癡,一嗅到血的味道,他就朝地上看去,就見到那躺在地上虛弱至極的男孩了。
他直接就蹲了下來,將手指搭在胡大勝的脈上。
“怎麼回事?”歐陽麟自然也是看到了地上的男孩不是孟承安了。
孟晚秋將事情因果說與他聽後,歐陽麟冰冷的眼神向胡氏掃去,讓胡氏渾身就是一個激靈,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十分的危險。
而一旁的甄氏是最為震驚的,她的眼神在歐陽麟和孟晚秋二人身上瘋狂掃視。
有情況!絕對有情況!
這時齊太醫已然為胡大勝把完脈了,孟晚秋和歐陽麟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而後他看著胡大勝渾身的傷痕,心中頓時就升騰起一股火氣:“天殺的!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樣重的手?”
他從懷中抽出幾根銀針,口中叫罵著:“這樣的爹,你早該毒死他。”
一根針紮進肚皮。
“讓他腸穿肚爛。”
又一根紮了進去。
“將他碎屍萬段!”
第三根......
“讓他暴屍街頭。”
第四根......
“喂狗!”
最後紮進一根。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眾人,問了一聲:“誰家爹能對孩子下這樣的死手?”
眾人:......
田子看著在大勝身上紮針的大夫,一時不知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弱弱的回了一句。
“他爹......”
“呸!狗屁的爹!”
齊太醫將大勝的頭一撇,一股濃濃的腥味在大勝的喉嚨間翻滾,最終嘩!
一大口血又吐了出來。
吐完這一口後,大勝明顯感覺到壓在自己胸口的那股難受之感像消失了一般。
那站在一旁看著的大夫都被齊太醫的行針手法給折服了,每一針都精準刺入穴位。
讓那男孩吐出了憋在胸口的血,給了他一線生機。
太醫果然是太醫!
而放在大勝懷裡的那張符紙也掉落了下來,正好被齊太醫看到了。
他拿著看了眼:“這誰畫的?”
“我畫的。”
那齊太醫看向回話的孟晚秋,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小年紀,挺有道行啊!”
“你師出何門?”
孟晚秋有些摸不準,這齊太醫也懂?
她回答道:“無門無派。”
“無門無派?”顯然齊太醫有些不信的。
但他也沒再多問,而是說:“若不是你這道符吊著,他已經死透了。”
“那他現下如何?”
“死不了,但也活不成。”齊太醫有些氣惱。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