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劉成四人上了三樓,在樓梯轉角處一張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錢祿明顯有些激動,一口氣點了八個菜,全是風雨樓的招牌菜。
劉成也沒有客氣,告訴夥計要一壇高度的糧食燒酒。
前世,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酒,重生之後的兩年裡,喝酒的次數卻用一隻手就數的過來。
之所以要一壇酒,是因為這種高度酒在關鍵的時候可以用來給傷口消毒,雖然往傷口上倒酒和撒鹽的感覺有些異曲同工的感覺,但是效果卻是截然相反的。
疼是疼了點兒,不過總比傷口感染丟了性命要好的多。
錢祿有些激動的把酒倒滿,端起酒杯要說話,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叫營長肯定是不行的,這麼簡單的道理根本不用劉成提前交代。
剛剛在劉成同意他的建議時,他已經失口叫了一次營長,但是現在這裡這麼多人,再出現那樣的錯誤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是該叫什麼?叫名字顯得不夠尊重,叫兄長劉成又比他小幾歲,一時間錢祿竟然端著酒杯愣在當場。
劉成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麵帶笑意的說
“叫名字就行,要麼就叫兄弟,咱們本來就是兄弟。”
錢祿雖然接受過新式教育,心中有著自己的理想信念和遠大抱負,但是從小受到的那些封建禮節教育卻並沒有完全消失,所以剛剛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劉成的這句話,在他看來就是一種認可,一種尊重。
被張貫一留在少年營,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此時感受到劉成的尊重,一時間讓錢祿心裡十分感動。
他一口乾了杯裡的酒,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劉成笑著喝乾杯中的酒,輕輕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眼睛不時的瞟向周圍經過的人。
之所以選了樓梯口旁邊的這張桌子,就是因為能夠看到從這裡經過的每一個人。
一個小時之後,從他們身邊經過上樓的兩個人引起了劉成的注意。
那個華夏人大概五十歲上下,身上的衣服華麗,左手拇指帶著一隻祖母綠的扳指,手裡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紫檀木匣,神色謙卑。
而他身邊那個穿著和服的日本人四十歲左右,雖然在與那個華夏人說話的時候神情謙和,但是劉成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不屑與輕蔑。
兩人在經過劉成身邊上樓的時候,劉成隱約聽到了那個華夏人刻意壓低聲音說的話
“青木閣下,您看這尊琉璃玉佛……”
後麵的話,劉成並沒有聽到,但是卻能夠猜到那個華夏人要乾什麼。
不管他是缺錢還是想要為自己爭取往上爬的機會,都是要把手裡的東西變成日本人的。
琉璃不過就是人造水晶,玉佛就比較好理解了,可是琉璃玉佛合在一起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劉成並不知道。
不過從那個人小心翼翼的動作上就能夠判斷出這件物品的價值。
看來,這又是一件未來要出現在日本博物館裡麵的華夏文物!
劉成並沒有能力阻止大量的國寶被小鬼子掠走,不過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假裝不知道。
吃過飯之後,劉成問錢祿晚上住在哪裡,錢祿立即就說出了“四方館”的名字。
這家旅館原本就是新京最好的,這裡成為偽滿政權的首都之後,這家旅館也改變了原本的模式,由於那個末代皇帝是個比較前衛的人,在他的示意下,這家旅館改建之後就有些萬國飯店的意思了,隻是名字還沒有改,想等“皇帝”再來的時候“金口玉言”給賜個名字。
劉成點了點頭對錢祿說
“你帶著孫萍先去,我和關洪去辦點事情,晚點兒過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