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左右兩名日軍士兵幾乎同時端著刺刀朝劉成身下的戰馬刺過來,剛巧劉成左手的那把駁殼槍子彈打光了。
情急之下,他隻能將左手那把空槍當武器朝那名日軍士兵甩了過去,右手一槍將另一名日軍士兵擊倒,翻身從右側下馬,彎腰從馬肚子底下鑽過去,一把抓出了那名日軍士兵的槍口,生生的讓刺刀停在了距離馬腹不足一寸的距離之上。
不待那名日軍士兵再次發力,劉成右手的槍就頂在了他的腦門兒上。
扳機已經壓下去一大半兒,至少在動一丁點兒槍就要響了,劉成卻看到一名特戰小隊的隊員出現在這名日軍士兵的背後。
如果他開槍,子彈不能擊穿眼前這名日軍士兵的身體還好,一旦擊穿,就肯定會傷到自己人。
劉成猛的把槍口往上一抬,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那顆原本應該鑽進那名日軍士兵腦袋裡的子彈徑直衝上了半空。
不過,他的命運卻並沒有因此而發生改變,因為下一秒,劉成就把已經燙手的槍口插進了他的眼睛裡。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卻被爆豆般的槍聲淹沒,甚至連這座院子都沒有傳出去。
剛剛從刑訊室裡衝出來的有吉隼剛好看到了這一幕,眼睜睜的看著那名日軍士兵在劉成的槍口指向他腦袋的同時就定住了,就那麼呆呆的等著劉成把槍口插進他的眼眶之中。
這個時候院子裡的槍聲已經漸漸平息,由於剩下的日軍士兵已經散開,再開槍的話就容易誤傷自己人,所以特戰小隊的隊員全都把槍收了起來,抽出刺刀撲向敵人。
騎馬衝進來的算上劉成在內隻有五個人,這個時候也全都把馬趕出院子,避免馬匹受傷。
至此,剩下的日軍士兵也就隻有二十幾個,甚至有幾個在絕望之下已經摘下了手雷,想要與特戰小隊同歸於儘。
不過這些特戰小隊的隊員卻並不這樣打算。
與敵人同歸於儘並不丟人,但是眼前的這些鬼子還不配。
一名日軍士兵已經拔掉了手雷的保險銷,可就在他想要彎腰在地上磕一下觸發引信的時候,剛剛彎腰,眼前就出現了一隻迅速放大的靴子。
“砰!”
一聲悶響,那個鬼子兵連哼都沒哼一聲就仰麵倒地,暈了過去。
那些日本人造的三零式刺刀在這些特戰小隊隊員的手裡儼然成了死神的鐮刀,幾乎沒有一名日軍士兵能與他們對抗,不是被割斷了喉嚨和頸動脈,就是被刺穿了心臟。
有吉隼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劉成,從腰裡拔出手槍,卻連續兩次都沒能打開保險給子彈上膛。
雖然這與他在五鬥鄉丟了一截手指有很大關係,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緊張。
他不知道小野太郎當初在麵對劉成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
但是此刻在他的眼中,劉成臉上的那道疤痕卻是那樣猙獰,甚至讓他開始恐懼、開始害怕。
眼看著劉成就已經到了近前,有吉隼索性把槍往地上一扔,“唰”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戰刀。
劉成淡淡一笑,往後退了半步,揚起手裡的刺刀掂了掂,輕蔑的朝有吉隼勾了勾手指。
有吉隼臉上現出一抹怒意,猛的舉起手中戰刀朝劉成劈了下來。
劉成不退反進,向左前方上步,右手刺刀正握,刀刃與有吉隼的戰刀擦出一串火星。
有吉隼立即想要橫移,避免被劉成手中的刺刀來個開膛破肚,卻沒想到劉成並沒有打算那樣做,而是迅速收刀,再次向左前方移動,同時迅速抬起右手。
他拿的是正手刀,這樣揮出去,握把後麵的那個用於固定槍口的環兒正好擊在有吉隼的小腹之下,疼的他一聲悶哼,身體猛然一縮。
劉成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進步提膝,狠狠撞在有吉隼的胸口。
有吉隼這次連悶哼都沒有,直接仰麵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戰鬥基本上已經進入了尾聲,那些特戰小隊的隊員正在那些倒地的日軍士兵身上挨個補刀。
劉成伸手薅住有吉隼的頭發,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冷聲問道
“人在哪兒?”
有吉隼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上現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閉口不言。
劉成完全沒有一點兒耐性,扭頭對高遠說道
“所有人分頭找,主要注意有沒有地下室入口;再派個人去城裡的百草堂找他們掌櫃的要一份漢奸名單,詳細點兒!”
高遠答應一聲,立即叫出兩名戰士,讓他們去百草堂,剩下的人開始在憲兵隊院子裡四處尋找。
劉成轉回頭,目光冰冷的看著有吉隼,聲音平靜的問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人在哪兒?”
有吉隼無力的抬起手,看似想要指一個方向,可是抬到一半卻突然擊向劉成的腿間。
這些陰招都是劉成的“必殺技”,可以說用的爐火純青;有吉隼想陰他,還真是找錯人了。
隻見劉成不閃不避,而是猛然彎腰,薅著有吉隼的頭發猛的往地上撞去。
“砰!”
有吉隼渾身一僵,跟著一顫,繼而劇烈抽搐起來。
劉成用腳把有吉隼的身體掀翻過來,提著手裡的刺刀往他的人中上一紮,左右擰了兩下。
可惜,上嘴唇都挑豁了,有吉隼也沒清醒過來。
這時,背後有人大聲喊道
“營長,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