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劉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按理說,現在毛子自己國內那點兒事還顧不過來,小鬼子也是野心勃勃、虎視眈眈,他們怎麼會有心情來管華夏的“閒事兒?”
這麼一想,似乎一切就都合理了。
一袋煙抽完,劉成在炕沿兒上磕了磕煙鬥,遞還給段景河,神情輕鬆的說
“段大哥,咱被鬼子騙了!那些人根本不是‘酥紅’,而是小鬼子派來的!”
其實劉成並不能斷定,最多也隻有七成把握而已。
但是在眼前這種形勢下,不管他是真是假,都隻能按假的算了!
至於以後……去他嗎的,哪還顧得上以後?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兩說呢,大不了就是跟前世一樣,等小鬼子一投降,自己就“隱身”。
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先他娘的要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要是放在前世,劉成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不過現在,他的目標就是打仗,多殺鬼子,儘量彌補前世的遺憾。
至於其他的,他隻想說一句“嗬嗬”(去他嗎的)。
聽了劉成的話,段景河頓時瞪圓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假的?這咋可能?你小子可彆順嘴胡謅啊!”
劉成看著段景河的眼睛,神情篤定的說
“段大哥,你該相信我的判斷力,這麼長時間以來,你見我哪次判斷是錯的?對了,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聽他這麼一說,段景河頓時沉默了。
的確,他與劉成合作了十幾場戰鬥,還沒見過劉成判斷失誤過。
不過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不過要是按照劉成的說法,那張貫一可就危險了。
他趕緊起身說道
“不行,那我得趕緊回去告訴師長,可彆讓他著了人家的道兒!那些毛子一共來了五六十人,還有七八個咱的人。”
劉成稍加思索,跟著囑咐了一句
“你回去偷偷把這事兒跟師長說一下就行,告訴他我已經有安排了,讓他啥都彆管。”
段景河點點頭
“行,我就這麼跟他說,不過你得快著點兒!”
說完,段景河便邁步出了屋子。
劉成扭頭對田六娃命令道
“你帶著段營長去騎兵排挑匹快馬,然後叫上高遠來我這兒。”
田六娃答應一聲,跟在段景河身後走了。
劉成緩緩坐回炕沿兒上,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工夫不大,高遠和田六娃便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劉成示意田六娃關好門,低聲對高遠說道
“回去讓特戰小隊檢查裝備,半個小時以後出發,通知所有人,到地方之後見到毛子就殺,一個不留!”
高遠二話沒說,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劉成很喜歡他身上的這種標準的軍人特性,絕對服從,上級不說的,絕對不多問一句。
高遠走後,劉成又對田六娃說
“到你連裡挑三十名身手好的戰士,每人配一把駁殼槍、一支步槍、十枚手雷,再帶上三挺捷克式輕機槍,同樣半小時之後出發!”
要是放在過去,田六娃肯定會問一句什麼任務,那些毛子又是什麼人。
不過現在,他也基本上具備了職業軍人該有的素質。
半個小時之後,五十多人全部集合完畢。
上次高遠提出要教戰士們駕駛技術之後,劉成就帶他去把那幾輛日軍卡車給弄了回來,幾天前剛全都修好,加滿了油,這次剛好派上用場。
特戰小隊騎馬,田六娃的人坐車,隨著劉成一聲令下,這支五十多人的隊伍便朝輝發江對岸趕去。
饒是有快馬,段景河也足足跑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獨立師的駐地。
張貫一見段景河一個人回來,立即大聲問道
“怎麼回事兒?劉成呢?他怎麼沒來?難道真要抗命不成?!”
段景河見他目光閃爍,咧嘴一笑說
“來了,他沒那麼多馬,走著來,估計還得兩天能到。”
張貫一身邊一個戴著眼鏡、圍著圍巾的男人聽了段景河的話之後臉上立即現出一絲不滿,站起身看著張貫一說道
“張師長,你的部下這是什麼態度?還要帶人來?我們隻需要他一個人配合組織上的調查,帶人來是什麼意思?想要武力反抗嗎?!”
張貫一趕緊賠著笑臉說
“您先彆著急,容我問清楚。”
沒等他問,段景河就先開了口
“他帶的不是兵,而是在戰鬥中抓的一些日本俘虜,要送到師部來槍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