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防疫給水部隊,聽上去似乎與這場戰爭都沒有什麼關係。
但若是換成七三一,恐怕就老少皆知了。
當時這支滅絕人性的部隊還不叫七三一,也不叫防疫給水部隊,而是叫做關東軍防疫班,地址就設在哈爾濱市郊,一個叫背蔭河的地方。
由於這支部隊的最高長官鬆井四郎很崇拜一個叫東鄉平八郎的人,所以日軍內部也稱這支部隊為“東鄉部隊”或“加茂部隊”。
劉成在看到那些用過的針管和布麗塔的狀態之後,立即就想到了這支部隊。
目前他們雖然還在背蔭河,也沒有改名為七三一,但是活體實驗卻已經開始了。
按照時間推斷,現在鬆井四郎的“實驗基地”應該在哈爾濱市郊的一所監獄,名為中馬城,直到一九年那座監獄發生暴動,鬆井四郎才被迫關閉中馬城。
這次帶著五鬥鄉所有百姓一起轉移,劉成就打算抽時間到哈爾濱去“見識”一下這個“聲名赫赫”的鬆井四郎!
沒等佐藤想出辦法,劉成的問話就開始了。
他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這玩意兒是哪裡來的?”
佐藤一愣,他沒想到劉成不問新京的事情,也不問日軍內部的機密,而是問起了那瓶藥。
鬆井四郎的部隊乾的那些事情,在日本人那裡也是機密中的機密,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以佐藤的級彆,還遠遠不夠。
他與北野次政是朋友不假,可是北野次政也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他。
給他的那些藥物,都是北野次政自己研究出來的與實驗無關的東西,嚴格上來說,算是他個人的“學術興趣研究”。
之所以把那些藥品送給佐藤,主要是為了得到一些臨床數據。
北野次政雖然不像佐藤這樣喪失了某些功能,但是心理卻比佐藤更加變態。
他研究出來的這些藥物,全都是在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折磨人的,性質有些類似於du品,同樣會產生幻覺,隻是沒有依賴性和舒適感。
他與佐藤可以算得上是標準的物以類聚了。
對於這個問題,佐藤回答的十分痛快
“是我的一個醫生朋友給的。”
劉成緊跟著問道
“這人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兒?”
佐藤也絲毫沒有遲疑
“北野次政,在哈爾濱。”
之所以回答的這麼痛快,並不是因為佐藤為了保命而出賣朋友,而是在他看來,劉成根本就不可能去哈爾濱找北野次政。
首先,距離太遠;從五鬥鄉到哈爾濱好幾百公裡,期間要經過數不清的日偽軍駐防點,就憑劉成這些人,想要過去根本不可能。
其次,就算劉成炮製在新京的那種做法,隻帶幾個或十幾個人去哈爾濱,為了一個醫生,冒那麼大的風險,正常人肯定不會那樣做。
在佐藤看來,劉成絕對不會那樣做。
北野次政這個名字,劉成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鬆井四郎手下的三名主要醫生當中的一個。
如果說鬆井四郎是殺人者,北野次政就是他手裡的刀。
對於佐藤的痛快和乾脆,劉成也有些意外,不過不管是從佐藤的態度上還是從他說出的名字上來看,他都沒有說謊。
劉成抽出腰裡的駁殼槍,打開保險,把子彈上膛,輕輕的頂在了佐藤的腦門兒上,笑著說道
“很好,這樣你不痛苦,我也不麻煩。”
佐藤慌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劉成問道
“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你怎麼可能隻問我這樣的問題?我還知道很多關於軍方的機密,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他的表情雖然還算鎮定,可是眼睛裡極度的不安與恐懼卻無法掩飾。
他說的那些,劉成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日本軍方如今最大的機密無非就是策劃全麵侵華戰爭,這還用他說?
至於剩下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兒”,劉成知道了也沒有用。
就比如新京司令部要調哪個師團回本土整修,要調哪個旅團換防,就算清楚的知道路線和時間,他還能帶人去阻擊?
現在的獨立營剛滿千人,在陣地戰當中對上一個滿編大隊都夠劉成喝一壺的,哪還敢去打旅團、師團的主意?
要是那樣的話,也就不用惦記著入關了,兩場戰鬥就能把人給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