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張海鵬配給黃二狗的副營長叫曾小四,今年剛二十四,曾經給馮庸當過跟班。
後來馮庸到北平上學,托小張把曾小四送進了奉天講武堂,畢業後就在張海鵬手下當排長。
黃二狗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也知道那個木頭一樣的曾小四對自己的位子沒啥威脅,因此才放心的把保安隊和三營全權交給曾小四去管理和訓練,自己也樂得清閒。
曾小四平時很少說話,除了喝酒之外,再沒有其他愛好。
沒有人聽他說起過自己的過去,而且在訓練場之外的任何地方,曾小四看起來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
要不是身上那身軍裝,沒有人會多看他一眼。
黃二狗推門進屋的時候,曾小四正在喝酒。
一疊鹹菜,二十幾顆花生米,一壺燒酒。
今天是休息日,部隊不用訓練,曾小四從早上起來就開始喝酒,一直喝到現在。
看到黃二狗,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曾小四下意識的站起來給黃二狗敬禮,叫了一聲“營長”。
黃二狗擺擺手,一屁股在曾小四旁邊坐下,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放下水壺,黃二狗才轉向曾小四說道
“明天早上,你親自帶著一個連,跟我去趟大陽溝。”
曾小四先答應了一聲,隨即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跟著問道
“咋了營長?”
黃二狗氣哼哼的一擺手
“嗎的,甭提了,今天帶去的十幾個兄弟,連帶著小島隊長,全他嗎折了!”
曾小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
“小島死了?啥人乾的?”
黃二狗翻了翻眼皮
“我他嗎哪知道?能活著回來全靠老子跑得快!”
曾小四的酒醒了大半,皺著眉頭問
“那咱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畢竟死的是小島,萬一上麵問起來……”
平時曾小四很少說這麼多話,黃二狗在意外的同時還有些感動,覺得曾小四是在為他擔心。
他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
“怕啥?一個小隊長而已,現在熱河最大的是張司令!再說,那小島又不是咱們殺的,肯定是他嗎的那些整天吵吵著抗日的土包子乾的唄!”
頓了頓,黃二狗又接著說
“這次遇到的這些跟之前不一樣,嗎的老子還沒等看到人在哪兒,小島就讓人一槍乾死了!所以咱現在不去,明天早上再去,問問大陽溝的人,他們肯定知道那是些啥人。
先把對方的底細給摸清楚了,然後再研究咋對付他們,要是現在去,萬一有埋伏咋整?”
黃二狗雖然不懂打仗,但是這“趨吉避凶”的本事卻似乎是與生俱來的。
曾小四沒有再說什麼,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死了一個日軍小隊長,要是換了彆人,怕是早就嚇的要尿褲子了。
不過黃二狗卻一點兒也不害怕,甚至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朝陽縣。
劉成帶著鄭家姐弟七個離開大陽溝,直接去了北票。
鄭家的大閨女的婆家就在北票,劉成把他們姐弟七個送到北票,也就算完成任務了。
送走鄭家姐弟之後,劉成翻身上馬,帶著特戰小隊立即往回趕。
他們這次出來主要就是看一下朝陽的莊稼長勢如何,順便了解了解駐軍情況。
那姐弟七個一路上斷斷續續的把黃二狗的大概情況對劉成說了一遍,至於其他的,也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回去之後,劉成立刻把田六娃和幾個連長叫到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人都到齊之後,劉成從兜兒裡掏出幾粒禦米放在桌子上,沉聲問道
“你們誰認識這是啥東西?”
幾個連長看了半天,誰都沒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最後還是田六娃試探著說
“這……好像是禦米,我小時候給人放馬的時候見過。”
劉成點點頭
“沒錯,這就是禦米,就是y粟的種子,結出來的果子就是d煙!”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包括高遠在內的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沒有人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郝大寶突然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