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錢祿之所以不被張貫一所喜,除去其身上那些富家子弟氣息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脾氣。
從小沒吃過虧,所以難免忍耐力要相對低一些。
放在和平年代,這不僅不是缺點,反而會被那些諂媚奉承之人稱為個性。
翻譯過來大概就是“你有錢,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反之,就是十惡不赦”。
可是在戰爭年代,隻要行差半步,就是無底深淵。
現在看來,張貫一當初把他“踢”給劉成,實際上是在保護他。
儘管當時劉成還沒有露出太多鋒芒,不過張貫一卻已經看出了劉成的非常之處。
儘管在決定把劉成留在磐石的問題上張貫一表麵上是不同意的,但心裡卻已經打算好了。
他心裡清楚,劉成這樣的人如果跟在他身邊會十分危險,很容易遭到一些有心之人的詆毀陷害;錢祿也是一樣,也隻有劉成能容得下他。
彆的不說,就光是為了報仇而去給日本人當保安隊長這一點,就夠他死上幾個來回的。
沒有上級下達的潛伏任務,這就是投敵叛變!
誰會相信他當這個保安隊長隻是為了整死鄧小更?難道找日本人給他證明,說他在當保安隊長期間沒有為日本人做過任何壞事兒?
就算是為了更安全的撤退,這也絕對不是充分的理由。
錢祿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堅信劉成不會懷疑他。
或許,這也就是什麼將帶什麼兵的真諦。
看著鄧小更苦苦哀求的樣子,錢祿心裡非常痛快,不過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打蛇不死隨棍上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這次來,就沒打算讓鄧小更還能開口說話。
錢祿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邁步走到鄧小更麵前站定,表情猙獰的湊到他眼前低聲說道
“知道嗎?其實你也不算誣陷,雖然你是為了害我而瞎編的,但是卻蒙對了;可惜,你沒有機會再向你的日本主子彙報了!”
鄧小更看著錢祿冰冷陰狠的目光,身體一個勁兒的哆嗦著,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他心裡很清楚,日本人能讓錢祿單獨帶人來這裡,就說明日本人已經徹底放棄了他。
除非日本人能親耳聽到錢祿剛剛說的話,否則就算他現在能掙脫身上的束縛,並且活著跑到日本人麵前去揭發錢祿,也不會有人相信。
除了求饒之外,鄧小更想不到任何辦法能救下自己這條已經攥在錢祿手裡的命。
他勉強壓製著內心的恐懼,苦著臉說道
“錢少爺,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條賤命,小的以後就是您養的一條狗,您讓我乾啥我就乾啥!”
錢祿聽了隻是撇撇嘴
“狗?你也配?快他嗎彆糟踐狗了,你連狗的一根毛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