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老兵重生!
陶林城裡,一臉興奮的段景河與一臉呆滯的馮治安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看到兩架飛機爆炸、一架墜毀,段景河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
“咋樣兒?馮師長?開了眼界吧?沒見過吧?刺激吧?驚喜吧?意外吧?大嘴巴子打臉吧?”
段景河一連串的奚落式問題讓馮治安有些掛不住臉,可是卻不能發火兒。
他好歹也是個師長,而段景河雖然手下的兵力接近一個團,但名義上畢竟就是個連長,二人之間級彆差距太大,馮治安丟不起那個人;
更重要的是,遠處天上的情形的確讓他沒臉發火兒,更無顏爭辯。
儘管現在還不能確認駕駛那架飛機的人就是劉成,可是無論從那架飛機飛來的方向上、還是其出現之後的所作所為,都在佐證著段景河的判斷。
接連損失三架飛機,其餘那七架飛機裡麵的日軍飛行員頓時憤怒了。
他們想要攻擊頭頂的那架飛機,可是卻根本沒有射擊角度。
老張當初花費大價錢弄來的這些飛機在那些軍事強國眼中其實並不算先進飛機,連搭載的機槍都是後加上去的,而且射擊精準度極低。
最重要的是,那架飛機始終在他們頭頂飛,根本沒法打。
而那架飛機的駕駛艙裡,坐的正是劉成。
這架飛機的機翼在剛剛臧浩擊落那架飛機爆炸的時候受損,因此導致駕駛飛機的日軍飛行員被迫降落檢修。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飛出去那麼遠,還是被人給盯上、並且追了過來。
在劉成手中的刺刀割斷他的喉嚨時,他眼中的震驚完全超越了絕望;也是在那一刻,那名日軍飛行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可惜卻永遠都說不出來了。
劉成沒有當場殺死他,而是在離開之前“好心”的替其剖開了腹腔。
標準的解剖手法,“y”字型切口,從兩側鎖骨到胸口,而後一直開到恥骨。
隻是刺刀遠不及手術刀的鋒利,“不小心”劃破了肺葉,以至於那名日軍飛行員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一直在從口鼻中嗆血。
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不光會感到恐懼,同時還會生出強烈的求生欲。
那名日軍飛行員就是如此。
他掙紮著靠在一塊兒石頭上,勉強還能動的雙手不斷試圖將流出來的腸子塞回腹腔。
可是劉成給他留下的傷口是解剖用的,而不是他們日本人的切腹。
“y”字型切口將整個腹腔變成了開放式,他塞回去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流出來的速度。
在絕望與掙紮當中,那名日軍飛行員不甘的死去,投入了他們那個天照大神的懷抱。
擊落三架飛機之後,劉成駕駛的那架飛機上就隻剩下了一挺機槍。
他推動拉杆開始俯衝,繼而再次拉高;飛機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回旋,繞到了那七架飛機的後麵。
“噠噠噠……”
機槍隨即響起,其中一架飛機的機身上頓時響起了叮叮當當的金屬聲。
其實劉成駕駛飛機的技術並沒有多麼高超,能飛出現在的水準完全是靠著一股拚命的勁頭兒。
感覺到中彈的那架飛機連忙躲避,可是劉成卻一直緊追不舍。
甚至在麵對一架飛機試圖撞擊他的時候,他竟然絲毫不閃不避的迎了上去。
可是就在劉成準備跳傘的時候,對麵的那架飛機竟然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