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許大榮一家剛撂了擔子,許老二就不想治了。
歎氣!
實在是無計可施,無法可想了。
許老二說不治了,也暫時隻能這麼著了。
以後,許老二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就照顧好二房的幾個孩子們,儘儘心力吧。
二房的幾個孩子們,哭得不知道多麼的傷心,互相抱頭痛哭,恨不得哭暈過去。
但是,也都知道,沒有辦法了。
哭也沒有法子了。
事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爹爹已經這樣了,娘親又跑了,他們一個個都比平時懂事多了。
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就壓在了他們的身上,特彆是二郎,他是二房長子,以前話少,現在似乎更沉默了。
暗暗發誓,以後爹娘不在,他是長兄,下麵的妹妹與弟弟,他一定會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苦自己也不能苦了他們……
老許家一家人都沉默了。
……
沒過兩天,縣城裡就來了信兒。
是許大榮的主家家裡來得信,信上寫了一大堆,大概的意思是催許大榮去上課,家裡的孩子們的功課不能拉下。
這兩天,許大榮有事無事都陪著許有德與許老二說話,或者給許大郎輔助功課,要不就是參觀許嬌嬌的地窖,看看許嬌嬌釀得酒啊,以及關注許嬌嬌的枇杷膏什麼的,還鼓勵許嬌嬌爭取把紮針術早一點練好……
姚氏在家裡表現得很賢惠,絲毫沒有怨言,跟羅氏一起乾家務事,伺候公婆,樣樣活計都乾,許大丫也大部分的時間呆在房間內,跟著二丫三丫她們一起做針線活。
許大丫在刺繡方麵的功夫倒是比二丫三丫她們厲害,許多花樣兒都會繡,耐心的教二丫三丫好幾個新花樣子的。
二丫三丫在鄉村裡生活,沒有什麼見識,隻會一些基礎的花樣子,不如城裡人會玩。
除了許老二的事情毫無進展之外,許家大房一家人表現得很是兄親弟恭的。
在家裡,除了姚氏能幫忙乾家務活之外,大房其它人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每天還要多出四個人四張嘴來吃飯。
主家的信一來,許大榮立即請示了許有德。
許有德也沒有攔他們,反正在家裡除了多幾口人吃飯之外,也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許老二的事情也已有了定奪,許大榮他們留不留在家裡,都是這個樣子了,也就沒有再留他,大房一家人,除了姚氏之外,其它人就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