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家本來就是熱鬨的地方,天天都有人來圍觀。
她這聲音這麼尖細,隻要那好事的人,扒著牆角,一聽就能聽到。
許張氏不樂意了,但這事情事關重大。
人家姑娘家的名聲,黃花閨女的清白,古師娘這樣激動也是情有可原。
換個立場來說,如果是許嬌嬌的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僅說話的聲音大,她能親手把人家的屋頂真的掀翻。
“古師娘,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這樣吧,您先回去,這麼大的事情,容我們家考慮考慮先。我們老五身上有婚約,還是自小的娃娃親,兩家人也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不是隨便能搪塞過去,我們先把情況弄清楚想明白了,再給你一個交待回複,你看怎麼樣?”
許嬌嬌覺得這個可以,現在都是聽古師娘一麵之辭,許老五說啥都是錯,根本不是古師娘的對手。
還是先關起門來,把到底是怎麼回事搞清楚了再說。
當著古師娘問許老五,也問不出個什麼來,許老五一開口,古師娘就罵他不是個東西,白眼狼,這也談不下去。
許有德也是這個意思。
古師娘還要說,古師父開口道,“行吧,我相信許大叔與許大娘,不是那不負責任的人家。大慶這孩子我還是十分看好的,如果能結秦晉之好,那自是再好不過了。這事情也確實是大事,你們家商量好了,給我們帶個信兒,或者過幾天我們再來。”
“行。”
許有德起身相送。
古師父與古師娘來的時候,老許家人都高高興興的,現在,都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
總之,把這夫妻倆人給送了出去。
古師父與古師娘也是會做人的人,不管古師娘在老許家裡堂屋裡如何激動,到了屋外麵,有人看著,她還是笑意盈盈的,隻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很給老許家的麵子。
就這樣,把人也送走。
許有德他們就回到了堂屋,把堂屋裡大門給關上了。
“孽障!還不跪下!”
許老五撲通一聲,就跪在許有德夫婦的麵前。
他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剛才有古師娘在,他更多的是生氣,現在隻剩下自己家的親人們,他的氣憤又轉為了委屈與不甘。
“爹,娘,我有婚約,我時刻知道和彆的女人保持距離,我真的沒有和那個秀兒有首尾,誰知道那秀兒是跟什麼男人胡搞,非要栽在我的頭上,我平時和她說話,她都是鼻孔朝天的那種,師娘都是胡說,古秀兒根本瞧不上我,更不會喜歡我,他們就是想讓我戴綠帽子,兒子……兒子打死也不會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