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家其它各人,都是氣憤的神情。
許嬌嬌讓許張氏一頓怒罵,發泄了一些情緒之後。
她也吃得差不多飽了。
許張氏也漸漸的冷靜下來了,“老五,嬌嬌,你們三哥他們這傷不要緊吧?那個婆娘下手死不死?孫神醫讓你們把三哥拉回來,應該不要緊吧?”
這是許張氏估摸的,要不然,情況嚴重的話,孫神醫也不會讓把重病人大晚上的往屋裡頭拉吧?
回春堂可是有重病病人住的房間的。
蔡氏是該死,但目前更重要的是許老三的身體問題。
許嬌嬌喝完了最後一口粥,才把回春堂孫誌堅的話說了出來。
許有德的煙槍啪得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許張氏一副如同天打五雷轟的神情。
震驚,呆滯,木然,惶恐……
最後,全部轉為悲傷。
她隻是以為蔡氏把老三打傷了,養一養就能好的。
沒想到,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了,連命都要保不住了!
“老頭子,可憐我們家老三,他命苦啊……”
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哭起來。
姚氏趕緊去扶許張氏,“娘,地上冷,您不要冷了身子。三弟的事情,老妹兒自有法子,老妹兒不會不管的,您先不要著急,起來慢慢說話。”
許老二也是震驚了良久,才勸道,“娘,您坐在椅子上說話,我這麼嚴重的傷,都救回來了一條命,三弟他一定也沒有事的,老妹兒是咱們老許家的福星,孫神醫說有五成的機率,說不定不止五成,大夫們一般都很保守,怕病人期望值太大……”
幾個人合力的把許張氏攙扶起來,到了椅子上癱坐著。
二郎給許張氏按摩了好一會兒,許張氏才回過氣來。
許有德對許嬌嬌道,“嬌嬌,那孫神醫真的這樣說了?真的這麼嚴重嗎?”
“嗯,跟我和五哥當麵一起說的,孫神醫說風險性極大,所以讓我們回家請教爹娘的意見。爹,娘,現在難過也沒有用,如今之計,三哥這身體治病要緊,孫神醫說需要用利器刺穿三哥的胸膛肺部處,把裡麵的積水給排出來,這樣才能好起來,要不然,拖不了幾天了,不僅肺部要壞了,其它器官也要壞了,那就想醫治都沒有可能了。”
許張氏一聽,“哎唷,這還能讓人活嗎?刺穿了胸膛還能活命嗎?遭業的老三啊!沒聽說過治病要戳人肺管子的啊,嬌嬌,孫神醫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許嬌嬌又耐心得和許張氏說了一遍,穿刺的基本原理。
“娘,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案了,換成其它大夫,人家估計跟娘您一樣,聽都沒聽說過該怎麼治。爹,娘,三哥必須要治,還不能拖,治了才有希望撿回一條命來,不治就真正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