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愧疚又不堪的。
然後,廖青接完了大寶,接下來,又如法炮製,將小寶的腿也接好了。
還剩下吳義成,躺在地上叫喚,眼巴巴的看著廖青,“大侄子,大侄子,幫我也接一接,這個惡人心歹得狠,哎唷,疼得不行了,大侄子,咱們多年的情份了,你行個方便幫幫忙……”
廖青冷哼,“我當不起你的侄子,假冒我名義賣假酒賺銀子的時候,怎麼就沒多年的情份了?活該!”
接完大寶小寶的骨頭之後,退到許嬌嬌身邊,低聲道,“你沒看錯,確實如此。小寶那裡沒有,隻有大寶身上有。”
他們是說得魚鱗病。
剛剛廖青之所以幫這兩兄弟接骨,一是因為廖洪海求了他,給他個麵子。
二是他想看看證明他的想法。
許嬌嬌就問:“那你爹有這種病嗎?”
“沒有,我肯定。”
嘖嘖!
那為什麼大寶會遺傳到這種魚鱗病?
這還是傳男不傳女的遺傳皮膚病來著。
這豈不是可以肯定地說,這廖氏還真的……
這就有意思了啊,還真是看不出來!
這兩年來,廖氏一次又一次刷新了許嬌嬌對她的認知,而這一次,是顛覆性的。
那邊,廖氏仍在不斷地喊著廖青,要他幫她解決即將到來的官司。
但廖青充耳不聞,目光已經帶上了寒意。
廖洪海自覺無顏麵對,低頭不語。
大寶小寶沒了疼痛,也不喊了,隻摸著膝蓋,希望快點消腫。
吳義成求廖青不成,他的兒子剛才看到了廖青接骨了,有樣學樣的,幫他試了好幾次,疼得他嗷嗷直叫的,最後總算是把骨頭給接對了,接回去了。
許嬌嬌巡視全場,冷聲道,“我們來問下情況,有人說你們一夥人,假借我與廖青的名聲去偷偷的販賣金榜提名酒的假酒,可真有此事?”
廖氏立馬否認,“沒有這回事兒,我們沒有,我們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情。”
然後,餘大嬸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站了出來,“我呸!就是你們!我親自在你們手裡買得酒,就是你這個長得就像喪門星的老婦,還有這個賊眉鼠眼的這對父子,就是你們三人買得酒,說案首是你們的兒子,說你們家兒子就是喝了金榜提名酒才中得童生第一名,秀才案首什麼的……”
“你誣蔑我們,我們沒有。”廖氏死不認帳。
餘大嬸指著院子裡頭一些沒有賣掉的酒壇子,“買的就是這種小壇子的,一壇子五斤,上麵用紅紙封印,寫著金榜提名酒,就是這種,你還狡辯!”
那吳義成眼珠子一轉,“老嬸子,你可不要冤枉我們,那些是我們買回來的,我們聽說金榜提名酒好喝,就買了一些回來,正準備試喝呢。”
隻見鄧承武一跺腳,渾厚的大嗓門,“人證物證俱全,你們一家鱉孫子在這裡狡辯有用嗎?是不是還想挨老子的揍?”
吳義成等人便嚇得後退好幾步。
不敢再聲張了。
隻有廖氏是個婦道人家,還以為自己病弱,彆人不敢對她動手,還在說道,“這些酒就是我們買回來的,廖青,嬌嬌,我們正準備和你們說呢,誰在販賣假的金榜提名酒,你們就上門來了,這個蠻橫的惡人,上門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我們一頓,現在還想屈打成招,我跟你說,我不怕你,你有本事來打我,打死我這個婦道人家算了,被打死也好過被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