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就這樣暫定下來了。
***
那侍衛首領帶著幾十個侍衛,就那樣如雕像一般的在老許家的門外,站了兩天。
行為舉止也很客氣,先前餓了一整天沒動,也沒有去找吃的,也沒有催廖青。
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一看就是精兵強將,受過刻苦訓練的一群人。
老許家人看不過眼了,許張氏多蒸了一些饅頭,給他們發放了一些,他們接受了,但是給了許張氏銀兩。
一蒸籠的饅頭給了十兩銀子,許張氏不收著,他們就不接受。
許張氏對他們稍微有些印象轉變了,又給他們多蒸了幾籠。
許嬌嬌與廖青深思熟慮了兩天,決定還是去杜家看看。
“反正我們是打算這兩天進京求學,趕考的,順道去杜家看看情況也行。他們這架式,你不上京去估計也是不成的,事情已經都鬨開了,咱們再呆在鄉下,反而不安全,如果是對你有惡意的人,想對咱們動手,在鄉下更方便,一味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許嬌嬌說。
廖青嗯的點頭,“既然要去,就準備安頓好一些再說。”
許嬌嬌說,“我這邊酒坊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不用我們操心了,二哥,五哥他們就能行,每個月通一次書信往來,有加急的信可以用信鴿傳書。上京前,我想著要不要去向鄧大鏢頭辭個行,還有回春堂裡也要通知一聲,何家商行也要交待一句,再寫封信給我義父,還有何炎熙他們……你看看還有什麼安排沒有?”
“娘子想得周全,你安排就好了。”
許嬌嬌又說,“你師父鄧大鏢頭以前在京城當過多年鏢師,想必對京城的地帶也熟悉,咱們先托師父在京城幫我們看處宅子吧。到時候進退有個度,不至於太被動。”
錢財是身外之物,但是沒有錢財卻是萬萬不行的。
杜家的水深,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自己先在京城買處宅子,有個安身之處。
到時候,了不起住在自己家裡,不去杜府討沒趣,如果能相安無事最好了。
廖青說,“行,我師父他們鏢局養有信鴿,能飛鴿傳書,哪怕他不去京城,與京城那邊的信息也來往靈通,托付他看宅子,應該是能行的。”
接下來就是安排各種事宜。
自己雖然打算好了,但是廖青也沒有輕易答應那個侍衛首領,和他談了談條件。
“要我去可以,我要求與廖長生單獨談談,我瞧著他的狀況不太好,是什麼原因,讓他這樣子,我需要了解清楚一些。”
主要是問下杜家的基本情況,他好有個心理準備什麼的。
侍衛首領沉默了一下,“可以,但是廖長生已經回京城去了,他身體不好,必須去京城延醫,大少爺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我也是一樣的,或者去京城了,我安排你們再見一次麵。”
這說得倒是坦蕩,隻是之前怎麼沒讓廖長生單獨留下來和他們說話?
說到底,還是想讓廖青必須要去京城杜家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