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是檀中穴。這個穴位在胸部的正前方,有聚氣之功效。
前麵兩個還罷了,當眾人見到許嬌嬌當真往郡主的胸前插針時,都不禁低呼了一聲。
許嬌嬌也是有些把握,才敢這樣做的。
她施針的經驗已經不少了,在回春堂的不說,就是家裡的許老二和許老三,就為她提供了不少的經驗分。
從最初的零級,硬生生推動她升了好幾級。
再加上她一有空就琢磨,所以,現在的她,紮針的手法是穩如老狗,表情是波瀾不驚。
幾個乍乍呼呼的旁人見了,也不自覺的定下心來。
隨著許嬌嬌的施針和推拿,也不過一會功夫,南安郡主便漸漸舒緩過來。
郡主之前心絞痛的話都說不出來,現在舒緩過來了,對許嬌嬌微弱的說了一聲謝謝。
眾人大喜。
這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許嬌嬌點了點頭,“你這心疾比較嚴重,冒昧得問一句,這心疾是先天還是後天的?”
看起來十分的嚴重的樣子。
她也隻是把她從險境中拉回來而已,並不能根治。
暫時她也分不出是先天性的還是後天的,如果是先天性心疾的話,那估計情況更不好。
南安郡主的大丫環也對許嬌嬌十分感激,但礙於這麼多人,病因也不好說清楚。
隻回道,“是後天的……多謝許大夫了。”
現在郡主緩過來一口氣,要趕緊回府去召常用的大夫複診了。
謝過許嬌嬌,就讓人備轎。
於夫人在許嬌嬌給於夫人紮針的時候,一直是心驚膽顫的,生怕一個不慎,出現了什麼意外。
她逃不了乾係。
現在,見南安郡主緩了過來,她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回落了下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許嬌嬌,卻更加的厭惡了。
明明是一個鄉下村姑,卻因禍得福入了南安郡主的眼,真正是糟心。
她一方麵擔心南安郡主的病情危險,在她杜府上出了事,杜府逃不了乾係,另一方麵卻暗自想著,不能讓這個鄉下村姑出了風頭,最好是讓她出岔子,沒治好南安郡主的病,被問了罪才好。
總之,心情百般複雜。
就在這時候,胡侍衛帶禦醫也到了,還是常治南安郡主心疾病的禦醫,匆匆趕來,給郡主把脈問診了一番。
額前都是一把汗的,“幸好這位許姑娘及時搶救了過來,老朽都不敢輕易用針,這位小姑娘的針灸術甚是精湛,佩服!謝過了!”
許嬌嬌謙虛一番,“針灸術對突發性的心疾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我也隻是湊巧遇上,就是緣份,不用謝。”
禦醫又問了一下許嬌嬌的師承,得知許嬌嬌與孫誌堅有關聯,之前多少有些審視懷疑的目光,現在也都打消了。
“原來是老孫的師妹,你們師承金氏神醫一脈,難怪有這種出神入化的針灸術,老朽眼拙了!”
也就說了這麼一兩句閒話,就把重點關注到南安郡主的病情上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