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一個初次見麵的村姑說的話,她也許不信,但是胡侍衛可是杜正硯身邊多年的老紅人了。
人品過硬,不可能說謊。
這樣說來,就真的是這個村姑進京就置辦了新宅子?
這是在鄉下開酒坊的?這是在鄉下開金礦的吧?
哎唷,心口痛!
難怪膽子這麼大,敢跟她叫板,原來是有所倚仗,懂醫術,會釀酒,有銀子,生得好看,口齒伶俐,夫君還是秀才案首,除了村姑出身差點之外,其它的,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於夫人一得到這個認知,感覺心口更痛了!
一個村姑而已,她還不放在眼裡,再說了,這個村姑也不是她的眼中釘,真正的眼中釘是廖青。
是影響她兒子地位的人。
於夫人自我安慰一番,才把一顆燥亂的心壓抑了下去。
白姨娘捂住嘴,驚喜的感慨道,“我還以為是租的,年紀輕輕輕青青,這麼能掙銀子,真是了不起啊!我們煜恒,煜方,整天就隻知道花費銀子,哪裡會有這等本事?這可是撿到寶了,嬌嬌丫頭,以後有什麼賺銀子的好門路,也帶上姨娘我一個人吧,讓我也賺點胭脂水粉錢什麼的……”
於夫人又哼一聲,“都是些上不得了台麵的東西,會賺銀子有什麼用?像我們老爺一樣,會做官才是上等人,賺銀子都是那些低等人乾的事情,銀子就是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粗俗的東西,值得你這麼吹捧。”
話雖這麼說,那語氣酸得唷!
誰人都聽得出來。
杜正硯眉毛挑跳了幾挑跳,“夫人,你少說幾句,能賺銀子是一種大本事,我本是侍郎,我就想著煜源不會讀書吧,會點賺錢的營生也好,你看煜源會啥?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啥也不會!你有這個空挑刺,不如多教育一下煜源。”
一席話,堵得於夫人心口痛,提到兒子,她一時之間,是真無法再下口了。
杜正硯轉頭就和藹的神色與廖青她們說話,“廖青,嬌嬌,還是為父小瞧你們了,你們一個會讀書,一個會賺銀子,都是好孩子!是我們老杜家的福氣的,特彆是嬌嬌,你的酒坊生意要是擴大到京城來,有什麼難處日後儘管跟我提就是了,能賺銀子是大本事,有人瞧不起,我瞧得起!”
古來就有言,有錢能使鬼推磨,孩子也都是有奶便是娘的,銀錢在手,處處使得開,一個國家要想的強盛起來衰敗,都要看有沒有銀子使喚。
許嬌嬌對杜正硯高看了一眼,“多謝爹的支持。”
說了一會兒,杜正硯又回到了,讓廖青夫婦回家裡住的問題上來。
“還是搬回來住,想要安靜讀書,就給你們安排一處安靜的院子,不讓人打擾你們便是,歸家裡來住,早晚還能見見麵,一同吃頓飯的,廖青你是長兄,日常相處,還可以順便教導一下你的弟弟妹妹們。”
白姨娘也勸道,“對的,我們家裡煜恒也是讀書人,也考了秀才,今年也打算考舉人的,一起學習一起探討,方便向廖青少爺您多請教。”